楊振寧《感動中國》人物事跡
楊振寧,1922年出生于安徽合肥. 1929年就讀北京清華園內成志小學;你是否在尋找“楊振寧《感動中國》人物事跡”?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楊振寧《感動中國》人物事跡(5篇),歡迎大家分享。
楊振寧《感動中國》人物事跡精選篇1
在中國,楊振寧的名字從知識階層,到平民百姓,可謂家喻戶曉。一位從事自然科學的學者具有這樣寬泛的知名度,不僅因為他是_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之一(另一位得主是同為美籍華裔學者的李政道教授),還因為他是_年新中國建國以后第一個回國訪問的卓有成就的美籍華裔學者。
合肥小男孩從廈門走進清華園
_年10月29日下午,楊振寧應上海市海外聯誼會邀請,在浦東上海國際會議中心作《21世紀的科技》演講后,又以“八十自述”為題即席演講。他用親切的語調對大家說:“按中國舊歷的算法,今天我整整八十歲!”
臺下響起一片深情的掌聲……
_,楊振寧出生在安徽合肥一個典型的中國知識分子家庭。當他未滿周歲時,父親楊武之先生考取美國公費留學,去了著名的芝加哥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整整6年,他一直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父親,甚至不認識父親。
6年過去了,父親從芝加哥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回國,受聘于廈門大學數學系。母親帶著全家人從合肥老家出發,風塵仆仆地趕往廈門與父親團聚。他們一路水陸兼程,途經上海。當楊振寧站在上海這座東方大都市的大馬路上,望著生平第一次見到的往來穿梭奔馳的汽車,他的驚愕程度絕對不會遜于《子夜》里那位從鄉下初到大上海的吳老太爺!爾后,他在下榻處,又第一次看到了手指一撳便會涌出嘩嘩流水的抽水馬桶。這個富于想象的孩子第一次朦朧地感受到了現代科學技術的無比偉力!
父親任教的廈門,是一個給楊振寧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他們家住的那棟小樓就坐落在大海的邊上。在那段美妙歲月里,他看到了藍天大海無窮無盡的變化,看到了偉大宇宙無邊無際的奧妙。這片廣袤無垠的天地,在楊振寧的心里,種下了對大自然、對祖國河山的深深情種,以及對探索自然奧秘的無窮興趣。
后來,父親受聘于清華大學,一家人又去了北平。
楊振寧在清華園生活了8年,這8年恰恰是一個人一生中最重要的青春歲月。楊振寧曾多次談到,清華園的8年,在他的一生中留下了至為深刻的印象。過了半個世紀,20世紀70年代以后,他欣然應聘出任清華大學名譽教授。近年來,在他從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和香港中文大學退休后,他更把主要的精力放在清華大學高等研究中心的完善和發展上。
當然,在這8年里,楊振寧也跟所有的中國人一樣,親歷了日本軍國主義入侵祖國東北三省事件,親歷了震驚中外的西安事變。對于一個中國人來說,這段歷史自然是終身難忘的。
盧溝橋事變以后兩周,楊振寧與全家人一起回到了合肥。原以為會像上海“一·二八”事變后一樣,日本人會撤退。但事與愿違,幾個月后,日機開始大規模轟炸,回北平的夢成了泡影。
楊振寧《感動中國》人物事跡精選篇2
6月16日上午,在中國酒泉衛星發射中心舉行了神舟十二號載人飛行任務新聞發布會。發布會上公布,飛行乘組由航天員聶海勝、劉伯明和湯洪波組成。
六月的湘潭縣云湖橋鎮飛欄村,屋舍儼然,山色青翠,一眼望不到頭的農田里呈現出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這個不起眼的小村莊,就是湯洪波的家鄉。
今年46歲的湯洪波,是一位航天員“新人”。出生在湘潭縣的一個普通農民家庭的湯洪波,曾勵志走出農村,奔赴廣闊天地,實現人生理想。通過成功招飛,從航校順利畢業,湯洪波來到新疆成為一名空軍飛行員。在20__年5月經過層層選拔,成為我國第二批預備航天員,在20__年入選神舟十二號飛行乘組。從飛行員到航天員,湯洪波克服轉型的艱難,用十一年的努力與堅守,等來了“飛天夢”的圓夢時刻。
湯洪波成功入選這次飛行任務的消息傳來時,他的父親和弟弟正頂著烈日在田里忙活。湯洪波的父母已年過七旬,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人,全家人以務農為生。老兩口有兩個兒子,哥哥湯洪波是能“上天攬月”的航天員,弟弟是與父母一起“下地”的農民。目前,全家一起流轉了一百多畝土地種植水稻,還承包了20多畝魚塘。
勤勞質樸的一家人,談及湯洪波,眼里滿是自豪感。“他每天放學回來,還會幫我們分擔家務。”在母親伍蘭清的眼里,湯洪波是一個文靜、誠懇、踏實、孝順的孩子。上世紀80年代,以務農為生的湯洪波家并不富裕,父母白天忙種水稻,晚上還要守夜燒磚。十多歲的湯洪波便利用空閑時間,幫父母分擔農活,到田里除草、施肥。在飛欄村,全村的人都知道湯海秋家里的洪波伢子能吃苦。母親伍蘭清說,兒子進入部隊后,雖然回家的機會不多,但是只要一回家,就會幫著父母干農活。
但是孝順懂事的湯洪波,偶爾也有自己的“小叛逆”。“他小時候喜歡看小說,經常在外面看到很晚才回來,但又怕被我們罵。”湯洪波的父親湯海秋笑著說。
父母勤勞、質樸的品質,深深影響著湯洪波。航空與航天,只是一字之差,但完成這個轉變是一個艱苦而又難忘的經歷。坐轉椅、沙漠野外生存、72小時狹小環境剝奪睡眠訓練……無論湯洪波遇到什么樣的挑戰,都努力咬牙堅持了過來。
“他能為祖國完成航天任務,為國家做出自己的貢獻,我們感到很高興!希望他能夠不負重托,順利完成任務歸來!”對于即將出征,征戰太空的湯洪波,全家人充滿信心與期待。
楊振寧《感動中國》人物事跡精選篇3
楊振寧是最早獲得諾貝爾獎的2個中國人之一(最早獲得提名的華人是在清朝政府任職的馬來西亞醫學家伍連德),也是目前成就最高的華人物理學家。關于宇稱不守恒的研究在發表的次年就獲得諾貝爾獎,這么快的獲獎速度在諾貝爾獎歷史上是第一次出現,而且在此后也非常少見。楊振寧的成就已經達到即使再多獲一次諾貝爾獎也很難繼續提升其地位。楊振寧的事跡鼓舞了不少后輩華人物理學家。
1997年5月25日,中國科學院和江蘇省人民政府宣布,國際小行星中心根據中國科學院紫金山天文臺提名申報,將該臺于1975年11月26日發現,國際編號為3421號小行星正式命名為“楊振寧星”。
1999年5月,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將理論物理研究所命名為“楊振寧理論物理研究所”。
20__年4月21日,清華大學設立“楊振寧講座基金”,用于聘請國際著名教授及杰出年輕學者來清華大學高等研究中心潛心從事科學研究。
20__年11月29日,楊振寧當選“改革開放三十年中國最有影響的海外專家”。
20__年5月14日,楊振寧先生捐贈清華大學暨“楊振寧資料室”揭牌儀式在清華大學圖書館北館舉行。
20__年9月22日至20__年1月28日,香港中文大學圖書館大學展覽廳舉辦“楊振寧教授百齡華誕:物理巨擘中大摯友”公眾展覽,介紹楊教授的人生里程和事跡,并展出楊教授的珍藏。
楊振寧《感動中國》人物事跡精選篇4
“中國年輕人的膽子應當大一點。”著名物理學家、諾貝爾獎獲得者楊振寧最近在清華大學給予渴望成功的年輕學子這樣的建議。
楊先生認為,與中國小孩相比,美國小孩從小就喜歡這樣搞一下,那樣搞一下,結果是耐心不夠。美國小孩可以知道很多東西,但每樣東西都不深入。中國的小孩則很聽話,讓做三角習題就乖乖去做,如果天天做,做了一個星期以后,美國小孩的水平就沒法與之相比
了。“中美學生之間最主要的差別,就在于西方的學生從小就不把‘聽話’作為一個重要的原則,而中國學生則相反。”楊先生說。他舉例,如果對一個美國小孩說,你應當做功課,他會反問你,我為什么要做功課?而讓中國的小孩做功課,他就乖乖地聽著。美國小孩頭腦中沒有‘乖乖的’這個觀念。”楊先生說。
他認為,美國教育孩子的方式是從小就讓孩子做種種決定,這當然有它的壞處,可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培養孩子獨立思考的能力。
楊先生以清華學生為例,現在的清華學生考進來很不容易,念書都念得很好。但是將來要想取得成就,僅靠念書念得好是不夠的,他還必須能向新的方向發展。中國讓小孩“乖乖的”,所得出來的一個后果就是小孩比較膽怯,不肯向新的方向走。比較相信所有重要的東西書上都寫了,這不是有形的,幾乎是下意識的,覺得已經有這么多人研究這么多東西了,我怎么能跟這些人比呢?這一點是所有跟中國學生有過接觸的西方人都認同的現象。
楊振寧先生認為,清華大學的學生,也包括所有的中國學生,要想登上成功之舟,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中國的方法去訓練,使得他打下良好的根基,同時,能夠找到合適的領域去工作,具備了這兩點是最容易有成就的。
楊振寧《感動中國》人物事跡精選篇5
楊振寧在7歲的時候來到清華園,在這里一共住了8年。當時的附小叫成志小學,里面有兩個“大頭”,一個是楊振寧楊大頭,一個是俞平伯的兒子俞大頭。
楊振寧小時候,至少不是一個最守規矩的孩子。據他自己說,清華的每一棵樹他都爬過。
中學是在絨線胡同上的,就是現在的北京市第31中。那個學校當時只有不到300個學生。這時候,當北大數學教授的父親楊武之已經知道兒子學數學的能力很強。他當時如果教兒子解析幾何和微積分,兒子一定學得很快,會使他十分高興。可是他沒有這樣做,而是在初一與初二之間的那個暑假,請雷海宗教授介紹一位歷史系的學生教楊振寧學《孟子》。所以在中學時代楊振寧就可以背誦《孟子》全文。
楊武之喜歡圍棋和京劇,但并不去培養兒子這些方面的興趣,下棋可以讓兒子17顆子,唱也只教他唱一些民國初年的歌曲如“上下數千年,一脈延”,“中國男兒,中國男兒……”等。
對于父親書架上的許多英文和德文數學書籍,楊振寧常常翻看。因為外文基礎不夠,所以看不懂細節,每次去問,楊武之總是說:“慢慢來,不要著急。”
上課念書的時候,楊振寧喜歡東翻西看,一次看了艾迪頓寫的《神秘的宇宙》,那里面講的是20世紀到那個時候為止,所發現的一些新的物理學的一些現象與理論。他頓時被激發出了極大的興趣,所以回家以后就跟父親、母親開玩笑,說將來要得諾貝爾獎金。
楊振寧在抗戰勝利的1945年夏天離家赴美國求學。那天清早的細節至今歷歷在目:“父親只身陪我自昆明西北角乘黃包車,到東南郊拓東路等候去巫家壩飛機場的公共汽車。離家的時候,四個弟妹都依依不舍,母親卻很鎮定,沒有流淚。”
“到了拓東路父親講了些勉勵的話,兩人都還鎮定。話別后我坐進很擁擠的公共汽車,起先還能從車窗往外看見父親向我招手,幾分鐘后他即被擁擠的人群擠到遠處去了。車中同去美國的同學很多,談起話來,我的注意力即轉移到飛行路線與氣候變化等問題上去。等了一個多鐘頭,車始終沒有發動。突然我旁邊的一位美國人向我做手勢,要我向窗外看,驟然間發現父親原來還在那里等!他瘦削的身材,穿著長袍,額前頭發已顯斑白。看見他滿面焦慮的樣子,我忍了一早晨的熱淚,一時崩發,不能自已。”
“1928年到1945年這17年時間,是父親和我常在一起的年代,是我童年到成人的階段。古人說父母對子女有‘養育’之恩,現在不講這些了,但其哲理我認為是有永存的價值的。父親介紹我接觸了近代數學的精神,給了我不可磨滅的印象。”
40年以后楊振寧這樣寫道“我的物理學界同事們大多對數學采取功利主義的態度。也許因為受我父親的影響,我較為欣賞數學。我欣賞數學家的價值觀,我贊美數字的優美和力量;它有戰術上的機巧與靈活,又有戰略上的雄才遠略。而且,奇跡的奇跡,它的一些美妙概念竟是支配物理世界的基本結構。”
無論如何,父親與兒子的分別,是人生之中最順理成章、最令人惆悵,最刻骨銘心的分別。
此一去,三疊陽關,唱到千千遍。23歲的楊振寧也許沒有想到,他真的應驗了12歲時的戲言,為中國人拿回了第一個諾貝爾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