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邑深澗所隱藏的道理
“石邑深澗”用來形容森嚴的法律。事實上,執法必嚴雖然可以在某種程度上維持社會的秩序,但是立法的原則應該基於揚善。如果法律森嚴卻不揚善,那么這些嚴厲殘酷的施暴者本身也免不了被老百姓扔進那山澗的結果。
石邑深澗所隱藏的道理:董閼于被派往趙國的上地擔任地方長官。一天董閼于在石邑山,見到一條深澗,像斧削,似城墻;深及百丈,十分險要。董閼于問當地人: “有沒有誰掉進去過?”回答說:“沒有。”董閼于問:“不懂事的孩子、白癡、聾啞、瘋子,有沒有進去的?”回答說也沒有。
董閼于問:“那么牛馬豬狗,有沒有掉進去的呢?”回答還是沒有。董閼于問:“為什么呢?” 回答說:“這深澗十分危險,誰要是掉進去了,哪還能有性命?因此誰走到這里都萬分小心,都不敢去碰它,連牲畜也止步不前。”
董閼于喟然嘆息地說: “我找到治理的辦法了:制定嚴厲的法律,又嚴厲地行使它,就好比這百丈深澗,那誰還敢去觸犯它呢?”“石邑深澗”用來形容森嚴的法律。事實上,執法必嚴雖然可以在某種程度上維持社會的秩序,但是立法的原則應該基于揚善。如果法律森嚴卻不揚善,那么這些嚴厲殘酷的施暴者本身也免不了被老百姓扔進那山澗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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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邑深澗的意思是:“石邑深澗”用來形容森嚴的法律。事實上,執法必嚴雖然可以在某種程度上維持社會的秩序,但是立法的原則應該基於揚善。如果法律森嚴卻不揚善,那么這些嚴厲殘酷的施暴者本身也免不了被老百姓扔進那山澗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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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安于,趙簡子家臣,守晉陽。范、中行之亂,以與謀為荀躒所譴,自殺。春秋末年,用史學家司馬光的話說,是 “天子衰,王室貶,禮崩樂壞”的時代。那時的晉國,也如周室一般,國政把持在韓、趙、魏、智、范、中行六個正卿手中。六卿則左顧右盼,各懷腸肚,警覺地注視著周圍的風吹草動,只要有機會,都想從別人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勢寡力弱的趙簡子,欲建一座城池作為自己的戰略據點,他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家臣董安于。
董安于出身史官世家,先祖董狐,孔子稱為“古之良史”。他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成人后文韜武略,忠義仁愛。董安于審時度勢,將睿智的目光投向遠離其他五卿的太原盆地,在背靠龍山、面臨晉水、北依盂邑(今太原陽曲東北)、南帶梗陽(今山西清徐)的汾河西畔筑建了晉陽城。城中的建筑,以銅柱取代木柱,城墻由板夾夯土而成,墻骨選用丈余高的荻蒿等植物主干,泥土中摻和雞蛋、食鹽。
后來的事實證明,董安于不僅是出色的建筑家,也是超群的戰略家和政治家。晉定公十五年(公元前497年),趙簡子向邯鄲同族趙午索要自己寄放在他那里的500戶奴隸,準備充實晉陽。趙午雖然應允,卻遭到他父兄的反對。霸悍的趙簡子一怒之下,誅殺了趙午。結果,導致了趙午之子趙稷與家臣涉賓的邯鄲叛亂。晉定公隨即派遣籍秦率兵前往征討。 同為六卿的范氏、中行氏,與趙午是姻親關系,便在暗中與趙稷結為同盟。董安于覺察到形勢的嚴峻,趕緊提醒趙簡子:“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制人。”趙簡子害怕擔當挑起禍端的罪名,沒敢答應。
董安于的建議很快傳到范氏、中行氏的耳中,他們聞風而起,聯手擊敗籍秦的軍隊,又揮師向趙簡子撲來。趙簡子退守晉陽,堅固的晉陽城令來犯的范氏、中行氏束手無策。 就在范氏、中行氏兵圍晉陽之時,晉國的其他三卿出于各自利益的考慮,聯合向晉定公請命:嚴懲三個挑起禍亂的正卿,及早平息晉國內亂。嘗到一點勝利甜頭的范氏、中行氏真是昏了腦袋,竟然向晉定公發起反擊,一時成為晉國的眾矢之的。他們很快敗下陣來,丟下風寒草枯、尸橫血碧的慘烈戰場,倉皇逃往朝歌(今河南淇縣)。同年十二月,趙簡子回到晉都絳邑(今山西曲沃西南),得到晉侯寬宥,重新擔任正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