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名人蔡元培的故事
蔡元培,字鶴卿,又字仲申、民友、孑民,中國著名革命家、教育家、政治家,中華民國首任教育總長。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推薦的歷史名人蔡元培的故事,希望各位看官能感興趣哦。
歷史名人蔡元培的故事:結婚不鬧洞房 開演講會
蔡元培【補充:蔡元培(1868年1月11日-1940年3月5日)浙江紹興山陰縣(今紹興縣)人,革命家、教育家、政治家。中華民國首任教育總長,1917年至1927年任北京大學校長。】,字子民,浙江紹興人,中國現代最著名的教育家。曾任北京大學校長、國民黨監察院長、中央研究院院長,既是清朝的進士,又是美國紐約大學名譽法學博士、法國里昂大學文學博士。
他還是一位勇于改革的先驅,當蔡元培任中西學堂【補充:此處指的是“紹興中西學堂”】監督時,原配夫人王氏病逝,有許多人為他作媒續弦。蔡元培卻公開提出了征婚條件,曰:一、不纏足,二、須識字:三、男死后,女可再嫁。四、男不娶妾;五、夫婦如不合可以離婚。他的五項征婚標準一宣布,在當時極為轟動。后來,終于找到了一位志同道合的伴侶,乃江西黃爾軒先生的掌上明珠黃小姐。婚后兩人感情很好,可謂相敬如賓。兩人結婚時,蔡元培主張不鬧新房,只開了一個演講會,真是別開生面。
蔡元培是位不茍言笑的學者,不過他在興到之時,也十分風趣。有一年,他為小兒子做“湯餅會”,座中有位從海外剛歸來的北友,笑著問他,“我出國的時候,曾經叨擾先生的喜酒,今天回來,又逢先生做湯餅會,可算口福不小。只是不明白,先生年事很高,卻時有弄璋之喜,不知是何道理?”蔡元培滿面春風,不慌不忙地答道:“這沒有什么,無非是研究得法罷了。”此言一出,登時哄堂大笑。
歷史名人蔡元培的故事:蔡元培大鬧蔣委員長辦公室
紅軍西征后,毛澤東在保安小石山的窯洞里,更多的精力還是考慮做南京政府要員的工作,如何通過各種渠道影響他們的心理,說服蔣介石聯合抗日,“為救國圖存而努力”。他直接給國民黨的英美派軍政要員宋子文、邵力子、孫科、陳立夫去信,對他們寄托于希望。一般采取表揚贊譽的策略,以老朋友的面貌出現。宋子文為皇親國戚,位置特殊,又有英美背景。與毛澤東并無個人前嫌。他去信給宋子文:“10年分袂,國事全非,救國圖存,惟有復歸于聯合戰線。前次董健吾兄來,托致敝意,不知已達左右否?”“先生邦國聞人,時有抗日緒論,甚佩甚佩!深望竿頭更進,起為首倡,非惟救國,亦以自救也。寇深禍亟,情切嚶鳴,風雨同舟,愿聞明教。忽此布臆,不盡欲言。”
在西安執政的國民黨元老邵力子老先生年青時信仰馬克思主義,曾為熱血青年。毛澤東去信把老先生揶揄挖苦了一番:“閱報知尚斤斤于‘剿匪’,無一言及于御寇,何賢者所見不廣也!”1920年,邵尚在上海辦《民國日報》副刊,宣傳孫中山的三民主義和馬克思主義的精神哪里去了?
在紅軍西征期間,紅軍在前線征戰,毛澤東在后方攻心。他發信給愛國領袖人物宋慶齡、蔡元培、沈鈞儒、鄒韜奮、陶行知、章乃器等,地方實力派要員李宗仁、白崇禧、閻錫山、宋哲元等以及各派政治勢力代表馮玉祥、李濟深、蔣光鼐、蔡廷鍇等寫信,力陳抗日救國大義,“今之大計,退則亡,進則存;自相煎艾則亡,舉國奮戰則存”。
毛澤東考慮到宋慶齡的巨大名人效應和她的影響力。他想通過宋慶齡的高層次影響國民黨要員。他給宋慶齡寫信也是像平常人一樣,先拉近關系,表示親近,像老朋友似的說:“武漢分別,忽近10年。每從報端及外來同志口中得知先生革命救國的言論行動,引起我們無限的敬愛。”“我想要喚醒國民黨中樞諸負責人員,覺悟于亡國之可怕與民意之不可侮,迅速改變其錯誤政策,是尚賴于先生利用國民黨中委之資格作具體實際之活動”。他派“小開”(潘漢年在上海地下黨當中央組織部副部長時的昵稱,意為小老板)到上海去面見宋慶齡,“并與先生商酌公開活動之辦法,到時敬求接洽,予以指導。”毛澤東請宋慶齡介紹與她“比較接近的國民黨中樞人員”如元老派人物中央監察委員吳稚暉、中央監察委員李石曾、南京研究院院長蔡元培、行政院副院長兼財政部長孔祥熙、立法院院長孫科,“與漢年同志一談,不勝感幸”。
毛澤東博古通今,他把全部學識集中起來都用于謀劃中央的政治戰略和軍事戰略。他寫信看對象,不同對象用不同語言。他給學界巨人去信一般用當時時行的文言文,不用白話文。他的文言文,立意高遠,文采煥然,堪稱經典一絕。今人很少能寫來。缺少古文基礎者,還難以卒讀。他考慮蔡元培先生早年反對清朝專制,是光復會發起人之一,1905年加入同盟會,“九一八”事變后,主張抗日,同宋慶齡、魯迅發起中國民權保障同盟,任副主席,是橫跨政學兩界的元老,影響巨大。文中多用激將法。他給蔡元培的信說:“五四運動時期北大課堂,舊京集會,湘城講座,數聆先生之崇論宏議,不期忽忽20年矣!今者何日?民族國家存亡絕續之日。老者如先生一輩,中者如澤東一輩,少年者則今日之學生,不論貧富,不分工農商學,不別信仰尊尚,將群入于異族侵略者之手,”先生將何以處之耶?我黨之統一戰線政策,“知先生必曰可行,當權在勢袞袞諸公或則曰不可行,或則曰要緩行,盜入門而不拒,虎噬人而不斗,率通國而入于麻木不仁窒息待死之絕境,先生將何以處此耶?”連問幾個何以處耶?然后,筆鋒一轉,指出方向,說“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持此大義,起而率先,以光復會、同盟會之民族偉人,北京大學、中央研究院之學術領袖,當民族危亡之頃,作狂瀾逆挽之謀,不但坐言,而且起行,不但同情,而且倡導,”痛責南京當局,改變其賣國有賞救國有罪的亡國方針,全民全軍抗戰,“若然,則先生者,必將照耀萬世,流芳千代,買絲爭銹,遍于通國之人,置郵而傳,沸于全民之口矣”。接著,毛澤東赫然寫下70名國民黨和黨外巨人,毛澤東說:“一切之黨國故人,學術師友,社會盟舊,統此致訊。寇深禍亟,率爾進言。風雨同舟,愿聞明教”。這封信等于是寫給71個人的。利用蔡元培的聲望,廣為宣傳。
蔡元培收到毛澤東的信后,熱血賁張,持信親赴南京見蔣介石,要求國共共同抗日。
蔣介石不愿意見這些老面孔,板著臉說,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蔡元培說,委員長不答應,我不會走。
蔣介石說,我還有軍事會議。
然后讓政治秘書陳布雷把蔡元培勸出來。
然后蔡元培在南京絕食了,輿論界立即喧嘩一片。
蔣介石怕把事情鬧大,只好又把蔡元培找來,說,你不是說要國共共同抗日嗎?我聽了你的,把周恩來、朱德叫來了。我就要解決這個問題,這是真的,你不要懷疑。你放心回去吧。不要絕食了,黨國是需要你的。
蔡元培說,委員長金口玉言?
蔣介石說,回去吧,委員長不會騙你的。
這時陳布雷進來把蔡元培請出去了
歷史名人蔡元培的故事:思想自由 兼容并包
在中國現代高等教育史上,最早提出并實踐“教授治校”主張的當屬蔡元培。他對北京大學的改造,開創了中國教育新的紀元。
整頓北大,踐行教授治校新理念
1907年,已40歲的蔡元培留學德國,在以“實干精神”著稱的“萊比錫大學”從事心理學、美學、哲學研究。其間,蔡元培發現德國的大學管理十分民主。校長和各科學長由教授會公選,每年更迭一次。而且,校長由神學、醫學、法學、哲學各科教授按年輪流擔任,學生從來沒有因為校長的去留而出現問題。
回國后,蔡元培極力主張效仿德國大學制度,實行教授治校、民主管理。1912年,蔡元培出任南京臨時政府教育總長,親手起草《大學令》,第十六條明確提出:“大學設評議會,以各科學長及各科教授互選若干人為會員,大學校長可隨時召集評議會,自為議長。”第十八條則要求:“大學各科各設教授會,以教授為會員,學長可隨時召集教授會,自為議長。”
1917年1月,蔡元培出任北長,開始踐行其教授治校的辦學理念。
北京大學的前身是京師大學堂,當時教師多為翰林院腐儒,有的教師不學無術,一心只想當官。學生多出身于貴族官僚或豪門之家,上學堂只為升官發財。那時在學生中流行“結十兄弟”的風氣。十個氣味相投的學生結拜作兄弟,畢業后大家鉆營作官,誰的官大,其他九人就到他手下當科長、當秘書,撈個一官半職,“有福同享”。這個官如果是向軍閥或大官僚花錢買來的,那么鉆營費由10人分攤。
有的學生上課還帶著聽差。上體育課時,教員要畢恭畢敬地喊“老爺向右轉,大人開步走”;一些有錢的教師和學生,吃過晚飯后就坐洋車直奔妓院云集的“八大胡同”。民國成立后,京師大學堂改稱北京大學,但由于受到“老爺”式學堂傳統的影響,沉疴依然嚴重。
蔡元培知難而上。“外人每指摘本校之腐敗,以求學于此者,皆有做官發財思想。”在剛就任北長后舉行的開學典禮上,他開宗明義明確提出自己的主張:大學乃“研究高深學問之地”,“入法科者,非為做官;入商科者,非為致富。”他針對北大的現狀,強調三點:“一曰抱定宗旨”,“二曰砥礪德行”,“三曰敬愛師友”。此舉給北大吹來了最初的新風。
要整頓北大的陳腐陋習,蔡元培認為“只有從聘請積學而熱心的教員著手”。1916年12月26日,總統黎元洪下令,任命蔡元培為北長。當天,蔡元培便造訪因事進京的陳獨秀,極力邀請他加入北大,出任文科學長。當時,陳獨秀因主辦《新青年》,為“民主”與“科學”鼓與呼,早已名動大江南北。陳獨秀白天四處奔波活動,晚上喜歡看戲,經常晚睡遲起。蔡元培差不多天天去拜訪陳獨秀,有時去得早,他就招呼茶房,不要叫醒陳獨秀,只要拿個凳子給他坐在房門口等候即可。最初,陳獨秀不想受聘,說要回上海辦《新青年》。蔡元培就勸他:“把《新青年》雜志搬到北京來辦”,最后陳獨秀終于為蔡元培的真誠感動,接受了邀請。
繼陳獨秀之后,胡適、梁漱溟、魯迅等一批飽學之士,先后被禮聘至北大,出任教職。校風的整頓和眾多開風氣之先的精英人物的加盟,為蔡元培推行教授治校,提供了思想和輿論的支持。
教授治校,民主管理
最早向蔡元培建言教授治校的是北大教授沈尹默。“中國有句古話,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與其集大權于一身,不如把大權交給教授,教授治校。”沈尹默力主根據章程,成立評議會,“這樣,將來即使您走了,學校也不會亂”。蔡元培深以為然,完全采納。
出任北長第一年,蔡元培就主持制定了《北京大學評議會規則》,同時組建了大學評議會,作為學校最高立法機關和權力機關,以讓更多的教授議決立法方面的事。凡學校法規、學科的設立與廢止、課程的增減與改革、聘請新的教授等重要事項,均須經評議會審核通過后,方可實施。
評議會由評議員組成,校長為議長。評議員包括各科學長和主任教員、各科教授每科2人,由教授自行互選,任期1年。1917年底,北大共推選出評議員19人,當時,年僅20多歲的青年才俊胡適,便為文科評議員。
從1918年起,為讓更多的教授參與學校事務,蔡元培根據《北京大學學科教授會組織法》,在北大各學門(系)設立教授會,規劃各學科的工作。學科教授會主任由各學科教授互選,任期2年,無論教授、講師、外國教員,都是會員。而擔任各教授會主任的則為一時之賢德,如經濟門教授會主任即為馬寅初,他后來先后出任北大和浙長。
當時,北大共成立了11個學門教授會,教授會對學科內部事務有很大的自主權,不受他人干涉。這些教授會相當于學門一級的評議會,為貫徹教授治校打好了基礎。
隨后,北大行政會議、教務會議和總務處也先后成立。此前,北大開教務會議時,有講英文的舊習。蔡元培規定開教務會議時一律用中文。開始時,外國教授表示反對——“我們不懂中國話”。蔡元培答:“假如我在貴國大學教書,是不是因為我是中國人,開會時你們說的便是中國話?”外國教授無以對答。從那時起,北大開會發言一律講中文,不再用英文。
到1920年9月,蔡元培已在北大建構了頗為成熟的教授治校管理體制。當時數千人規模的北大,只有一位校長,沒有副校長,校長辦公室也只設秘書一人,處理日常往來函件。行政會議、教務會議、總務處三足鼎立,職責分明,各司其職,形成了民主高效的管理機制。
兩遞辭呈:絕不再做政府任命的校長
在實行教授治校的過程中,如果出現學生不執行學校規定的情形,蔡元培也絕不會姑息。
1922年10月,由于北洋政府屢屢拖欠教育經費,各大學財政狀況大多不理想,而講義印刷需要費用,以北大為例,此項開支便“歲達一萬余元”。為此,北大評議會通過一項議案,規定需要講義的學生必須先購講義券,然后才可得到講義。此舉未能得到學生理解,迅速升級為學生抵制學校決定的“講義風波”。數百學生集合示威,要求學校收回成命。
蔡元培聞訊,立即趕到現場,告諭學生必須服從學校規定。多數學生散去,但仍有一些示威學生不予理睬,甚至涌進辦公室,要找主張這條“可惡規定”的人算賬。蔡元培一改往日的溫良,在紅樓門口揮拳作勢,怒目大聲道:“我給你們決斗!”包圍他的學生見此紛紛后退。后來,蔡元培還對那些來勢洶洶的學生說:“我是從手槍炸彈中歷練出來的,你們如有手槍炸彈,盡不妨拿出來對付我”。最后,風潮由胡適調停解決。
歷來強調“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蔡元培,更受不了官僚、政府對北大辦學的橫加干涉。
早在1919年“五四”運動中,蔡元培因不滿北洋政府對學生的鎮壓和迫害而憤然辭職,5月9日悄然離京。這次辭職引發各方廣泛的“挽蔡行動”,北京各大專學校校長于5月13日齊上辭呈。
6月15日,蔡元培發布《不肯再任北長的宣言》:我絕對不能再做那政府任命的校長,為了北京大學校長是簡任職,是半官僚性質??天天有一大堆無聊的照例的公牘。要說稍微破點例,就要呈請教育部,候他批準??我是個痛惡官僚的人,能甘心仰這些官僚的鼻息么?蔡元培還在宣言中表示:“我絕對不能再做不自由的大學校長”,“我絕對不能再到北京的學校任校長”。不過,在各方的極力“慰留”下,蔡元培還是再度出任北長。
1923年1月17日,蔡元培再次憤而辭職,次日在《晨報》上刊發聲明:“元培為保持人格起見,不能與主張干涉司法獨立、蹂躪人權之教育當局再生關系,業已呈請總統辭去國立北京大學校長之職,自本日起,不再到校辦事,特此聲明。”
蔡元培這次辭職,緣于“羅文干案”。羅文干字鈞任,廣東番禺人,清末留學英國,專攻法學,獲牛津大學碩士學位,歸國后長期任職于司法界,時任財政總長,曾是北大法科兼課講師。當時的直系軍閥和部分官僚政客們一手制造了“羅文干案”,控告羅文干貪污受賄,脅迫黎元洪下令逮捕羅文干;羅文干第一次被捕后因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但新任的教育總長彭允彝卻在內閣會議上提議“再來過”,結果羅文干再次被捕入獄。
蔡元培憤怒了,他尤其對“頂頭上司”、教育總長彭允彝的卑污人格憎惡萬分,毅然提交辭呈,以示恥于為伍,并毫不留情地抨擊了軍閥政客們的所作所為——“耳目所及,舉凡政治界所有最卑污之罪惡,最無恥之行為,無不呈現于中國”,“元培目擊時艱,痛心于政治清明之無望,不忍為同流合污之茍安,尤不忍于此種教育當局之下支持教育殘局,以招國人與天良之譴責”。7月,蔡元培偕家人赴歐從事學術研究,直到1926年歸國。
蔡元培一直希望教育獨立,脫離政治,他最不能容忍官僚政客對教育的百般干擾,甚至不惜辭職以抗爭。為此,蔡元培出任北長期間,在校時間少而離校時間多,但北務卻并沒有因此而陷于停頓。后來,很過人都把這歸因于蔡元培在北大確定的評議會以及教授會等制度和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