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名人李贄的故事
李贄,明代官員、思想家、文學家,中古自由學派鼻祖,泰州學派的一代宗師。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推薦的歷史名人李贄的故事,希望各位看官能感興趣哦。
歷史名人李贄的故事:怪異的宗師
元朝末年,一個叫林閭的河南人因躲避中原戰亂南下福建,定居泉州。明代嘉靖六年(1527年)農歷十月廿六日清晨,住在泉州南門外的林家出生了一個名叫林載贄的男孩。由于當地林李家族同宗兩姓分派的緣故,林載贄改林姓為李姓,其原因是林載贄的曾祖父本來就姓李。30歲時,李載贄為避明穆宗載垕的“載”字之諱,改名為李贄。
嘉靖三十一年,26歲的李贄考中舉人,并進入官場,歷任河南共城縣教諭(縣教育局長)、南京國子監博士(國立大學老師)、南京刑部員外郎(司法部副司長)、51歲時晉升為云南姚安知府(地級)。由于思想上的巨大差異,李贄與上司的見解常常大相徑庭,感到越來越不爽,為了擺脫約束取得自由,他毅然離開官場,應好友耿定理之邀攜妻女在耿的家鄉湖北黃安居住,充任耿定理家中門客兼教師并在黃安天臺書院講學論道。三年后,耿定理不幸去世,李贄只好將妻女送回福建泉州老家,自己一個人移居麻城繼續著述講學。
李贄一貫主張個性解放,思想自由;反對理學空談,提倡功利主義;反對封建禮教,主張婚姻自由;崇尚對社會生活少干涉或不干涉的“至道無為”政治理想。他自幼倔強難化,“不信道,不信仙”,12歲時就寫文章,反對孔子把種田人看成“小人”。他在麻城頻繁講學,每每抨擊時政,針砭時弊,聽任各界男女前往聽講,受到庶民百姓的熱烈歡迎,直至今日,人們仍然念念不忘,麻城民間廣泛流傳著怪老頭李贄的傳說。
《怪老頭》歷史故事說,明代萬歷年間,有個叫李贄的怪老頭住在龍湖芝佛寺著述、講學。雖說他是有大學問的人,卻也開荒、種糧、種菜、勤快得很。李贄講學跟別的先生不一樣。別的先生只收男孩,他偏偏要男女收在一起教;別人都要求孩子走路要輕,說話莫大聲。而李贄偏要他們蹦蹦跳跳翻跟頭,大聲讀書震天吼;別人教書要白天,李贄白天要求孩子幫大人種田、種地,夜晚聽他講學;別人教書是在學堂里,李贄要學生在釣魚臺上聽;別人教書專講“四書”、“五經”, 李贄專教些實用的東西,還經常出謎語逗孩子玩。有一次,李贄說: “什么腳上長頭發?清早起來地上爬? 什么有腳不走路?什么無腳走天涯?”由于平時教育生動活潑,無拘無束,孩子們便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于是很快就答出來了:“掃帚腳上長頭發,清早起來地上爬;桌椅有腳不走路,扁擔無腳走天涯。”見孩子們答得如此順利,他又出了一個謎語:“皇帝老子去偷牛,滿朝文武做小偷;公公拉著媳婦手,孩子打破老子頭。”這一次孩子們猜來猜去,都猜不出來,難住了。李贄笑著說:“你們不是猜不著,是還沒有長這個膽量。要干大事,就得敢破舊規矩,敢想,敢說,還要敢干。”接著,他解釋說:“第一句‘皇帝老子去偷牛’是君不君;第二句‘滿朝文武做小偷’是臣不臣;第三句‘公公拉著媳婦手’是父不父;第四句‘孩子打破老子頭’是子不子。”學生們聽了以后,感到有趣,到處傳播,氣得那些官老爺和封建衛道士們連連罵李贄是“盜教”、“邪教”、“異端”。
李贄不僅在言論上著書立說反封建,而且在行動上也大逆不道。萬歷十六年(1588年)夏天他剃光了頭以示和鄙俗斷絕,雖身入空門居住在佛教寺院,卻不受戒、不做僧眾的功課,強烈沖擊了傳統世俗,被當地的保守勢力視為“異端”、“邪說”,群起圍攻,以“維護風化”為名,指使歹徒燒毀龍湖芝佛院,又毀壞他預為藏骨的墓塔,要把他驅逐出境。朋友馬經綸得知消息后,便將75歲的李贄接到通州(今北京通州區),住在蓮花寺。
次年,李贄最終以“敢倡亂道,惑世誣民”的罪名在通州被捕,并焚毀他的著作。三月十五日,以剃發為名,奪下理發師的剃刀割斷自己的喉嚨而死,享年76歲。
歷史名人李贄的簡介:
李贄(1527~1602),漢族,福建泉州人。明代官員、思想家、文學家,中古自由學派鼻祖,泰州學派的一代宗師。初姓林,名載贄,后改姓李,名贄,字宏甫,號卓吾,別號溫陵居士、百泉居士等。嘉靖三十一年舉人,不應會試。歷共城知縣、國子監博士,萬歷中為姚安知府。旋棄官,寄寓黃安、麻城。在麻城講學時,從者數千人,中雜婦女,晚年往來南北兩京等地,被誣,下獄,自刎死。他在社會價值導向方面,批判重農抑商,揚商賈功績,倡導功利價值,符合明中后期資本主義萌芽的發展要求。李贄著有《焚書》、《續焚書》、《藏書》等。
嘉靖三十年,26歲中福建鄉試舉人。嘉靖三十五年(1556)授河南共城教諭。三十九年,擢南京國子監博士,數月后,父白齋公病故于泉州,回鄉守制。時值倭寇攻城,他帶領弟侄輩日夜登城擊柝巡守,與全城父老兵民同仇敵愾。嘉靖四十二年任北京國子監博士。“三年服闋,盡室入京……居京邸十閱月不得缺,囊垂盡,乃假館授徒。館復十余月乃得缺。稱國子先生如舊官。”
隆慶四年(1570),調任南京刑部員外郎,至萬歷五年(1577)止,共七年。在南都任職的七年中,相識耿定向、耿定理、焦竑等。后來耿定向的假道學面貌露出時,李贄與之互相辯難。至于李贄對耿定向的弟弟定理以及定向的學生焦竑則一直為莫逆的朋友。在南都時,李贄又見過王守仁的弟子王畿以及泰州學派的羅汝芳。李贄對王、羅二人都很崇敬。這一時期的重要關鍵是李贄師事泰州學派的學者王襞。王襞是王艮的兒子,幼聞庭訓,王艮在淮南講學,王襞長時期在左右,對“樂學”之說,發揮尤多。
萬歷五年(1577),出任云南姚安知府,在公余之暇,仍從事于講學。他居官的準繩是“一切持簡易,任自然,務以德化”,而且“自治清苦,為政舉大體”。他還在府衙的楹柱上寫了兩副對聯。其一是:從故鄉而來,兩地瘡痍同滿目;當兵事之后,萬家疾苦總關心。”其二是:“聽政有余閑,不妨甓運陶齋,花栽潘縣;做官無別物,只此一庭明水,兩袖清風。”袁中道的李溫陵傳記他此時,“法令清簡,不言而治。每至伽藍,判了公事,坐堂皇上,或置名僧其間。簿書有隙,即與參論虛玄,人皆怪之”。這頗似羅汝芳的作風。當時云南邊境少數民族很多,上官嚴刻,他說:“邊方雜夷、法難盡執,日過一日,與軍與夷共享太平足矣”(焚書卷四豫約感慨平生)。在姚安居官三年以后,他厭惡簿書的生活,袁中道記他“久之,厭圭組,遂入雞足山,閱龍藏,不出。御史劉維奇其節,疏令致仕以歸”。
李贄的二十多年的宦游生活,使他深感受人管束之苦。焚書卷四豫約感慨平生說:“余唯以不受管束之故,受此磨難,一生坎坷,將大地為墨,難盡寫也。為縣博士,即與縣令、提學觸。為太學博士,即與祭酒、司業觸。……司禮曹務,即與高尚書、殷尚書、王侍郎、萬侍郎盡觸也。……最苦者為員外郎,不得尚書謝、大理卿董并汪意。……又最苦而遇尚書趙。趙于道學有名。孰知道學益有名,而我之觸益又甚也。最后為郡守,即與巡撫王觸,與守道駱觸。……此余平生之大略也。”這是多年居官生活的總結,反映了處處與上司抵觸的情況。這種抵觸,實質上是李贄的反封建思想與封建主義的抵觸。他解官以后,并不回鄉,攜妻女往湖北黃安依耿定理。自稱:“我老矣,得一二勝友,終日晤言,以遣余日,即為至快,何必故鄉也?”在李贄云南辭官的前一年,萬歷七年(1579年),何心隱被楚撫王之垣緝捕殺害于武昌。李贄對這件事極為憤怒,曾著文二篇為何辯冤,并表示對何的景仰。后來他給焦竑的信中,提起何心隱說:“何心老英雄莫比。觀其羈絆縲紲之人,所上當道書,千言萬語,滾滾立就,略無一毫乞憐之態,如訴如戲,若等閑日子。今讀其文,想見其為人。其文章高妙,略無一字襲前人,亦未見從前有此文字,但見其一瀉千里,委曲詳盡。觀者不知感動,吾不知之矣。奉去二稿,亦略見追慕之切。”(續焚書卷一與焦漪園太史書)信中所稱論何心隱者二篇,今焚書卷三中有何心隱論一篇;另一篇,未見。焚書卷六有贈何心隱高第弟子胡時中五絕一首:“三日三渡江,胡生何忙忙?師弟恩情重,不忍見武昌。”這詩當做于云南解官后初到黃安時,可見他對何心隱及其弟子的同情。李贄一生未有機會與何相識,他在與焦漪園太史書中曾引以為憾:“弟向在南都,未嘗見兄道有此人也,豈兄不是之耶,抑未詳之耶?若此人尚不是,天下古今更無可是之人類,則其所是者又可知也。”(焚書卷一)。
李贄棄官后于萬歷九年(1581)春,應湖北黃安(今紅安)耿定理之邀,攜妻子女兒到耿家鄉黃安天臺書院講學論道,住耿定理家中充當門客兼教師,但和耿定理做大官的的哥哥耿定向意見沖突。耿定向在李贄看來是鄉愿、是假道學的代表人物。萬歷十二年耿定理死去以后,自然與耿定向不能相容,不可能再在黃安耿家住下去了。耿定理死時,李贄有五言長詩三首哭耿子庸(定理字)。其間萬歷十一年王畿卒,李亦著王龍溪先生告文,對王畿表示敬仰,如稱王畿為“圣代儒宗,人天法眼”,又說“先生今既沒矣,余小子將何仰乎?萬歷十二年(1584)十月,李贄從黃安移居麻城,因無館住宿而返。第二年三月才定居于麻城龍潭湖上的芝佛院。龍潭距城三十里,一般人不易走到。他從此安靜地讀書著作,與一二相知者講學。移居麻城的時候,李贄將妻女送回福建,自己孑身居麻城龍潭湖芝佛院,讀書著述近二十年,完成《初潭集》、《焚書》等著作。收入《童心說》、《贊劉諧》、《何心隱論》及與道學家耿定向反復論辯而撰寫《答耿中丞》、《答耿司寇》等書答、雜述、讀史短文和詩共6卷。揭露道學家們的偽善面目,反對以孔子的是非觀為是非標準,批判的鋒芒直指宋代大理學家周敦頤、程顥、張載、朱熹。李贄倡導絕假還真、真情實感的“童心說”。李贄在麻城還多次講學,抨擊時政,針砭時弊,聽任各界男女前往聽講,并受到熱烈的歡迎。
萬歷十六年(1588年)夏天又剃頭以示和鄙俗斷絕,雖身入空門,卻不受戒、不參加僧眾的唪經祈禱。這對傳統思想造成了強烈的沖擊,被當地的保守勢力視為“異端”、“邪說”,群起圍攻,要把他驅逐出境。李贄旗幟鮮明宣稱自己的著作是“離經叛道之作”,表示:“我可殺不可去,頭可斷而身不可辱”,毫不畏縮。他喜愛清潔成癖,衣服一塵不染,經常掃地,以至“數人縛帚不給”。“與僧無念、周友山、丘坦之、楊定見聚,閉門下鍵,日以讀書為事。衿裾浣洗,極其鮮潔。拭面拂身,有同水淫。不喜俗客,客不獲辭而至,但一交手,即令其遠坐,嫌其臭穢。其忻賞者,鎮日言笑。意所不契,寂無一言。滑稽排調,沖口而發,既能解頤,亦可刺骨。所讀書皆抄寫為善本,東國之秘語,西方之靈文,離騷、馬、班之篇,陶、謝、柳、杜之詩,下至稗官小說之奇,宋、元名人之曲,雪藤丹筆,逐字雙校,肌擘理分,時出新意。其為文不阡不陌,攄其胸中之獨見,精光凜凜,不可迫視。詩不多作,大有神境。”
萬歷二十一年(1593年)李贄認識了在當時文學上反對復古主義的公安三袁兄弟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次年,袁宏道(字中郎)又來麻城訪李贄,二人并同至武昌。《公安縣志》袁宏道傳載:“時聞龍湖李老,冥會教外之旨,走西陵質之。李老大相契合,賜以詩。……留三月余,殷殷不舍,送之武昌而別。”袁宏道之兄袁宗道,對李贄也表示傾仰,自認為能夠了解李贄的一人。他在答李信中說:“不佞讀他人文字覺懣懣,讀翁片言只語,輒精神百倍,豈因宿世耳根慣熟乎?云中信使不斷,幸以近日偶筆頻寄,不佞如白家老婢,能讀亦能解也。”(白蘇齋類集卷一五)萬歷二十三年(1595)袁宗道致李贄一面,更為推崇:“翁明年正七十,學道諸友,共舉一帛為賀。蓋翁年歲愈久,造詣轉玄,此可賀者一。多在世一日,多為世作一日津梁,此可賀〔者〕二。”(白蘇齋類集卷一六李宏甫)
萬歷二十五年(1597年),李贄應巡撫梅國楨之請往山西大同,著《孫子參同》,修訂《藏書》。梅國楨是麻城人,也是與李贄甚相契合的友人之一。李贄著觀音問中所稱澹然師便是梅的女兒。袁中道梅大中丞傳記載他:“嘗曰,人生自適耳,依憑軌跡,外張名教,酷非所屑”,又稱“女澹然以孀為尼,公不之禁。澹然戒律甚嚴,于道有入,父子書牘往來,頗有問難。”同年秋,到北京,住在西山極樂寺,撰成《凈土訣》,這時新安汪本鈳來從。汪自萬歷二十二年即來龍湖問學,至李贄死為止,先后相從九年。李最后在獄中給汪有“嗟子胡然泣涕洟,相依九載不勝奇”的詩句。萬歷四十六年(1618),李贄死后的十六年,汪本鈳編輯了李贄晚年的書信詩文而成續焚書,汪本鈳在書的序言中對李贄的思想作了以下的評論:“鈳從先生游九年,所朝夕左右未嘗須臾離也。稱事先生之久者無如鈳,宜知先生之真者亦無如鈳。顧鈳何足以知先生哉?則先生之自知也,先生自與天下萬世人共知之也。先生一生無書不讀,無有懷而不吐。其無不讀也,若饑渴之于飲食,不至于飫足不已;其無不吐也,若茹物噎不下,不盡至于嘔出亦不已。以故一點攛自足天下萬世之是非,而一欬唾實關天下萬世之名教,不但如嬉笑怒罵盡成文章已也。蓋言語真切至到,文辭驚天動地,能令聾者聰,瞆者明,夢者覺,醒者醒,病者起,死者活,躁者靜,聒者結,腸冰者熱,心炎者冷,柴柵其中者自拔,倔強不降者亦無不意頫而心折焉。”
萬歷二十六年(1598)李贄七十二歲,春天仍在北京,次年春天與同在北京的焦竑共往南京,并將自己的零星著作匯成《老人行》,并再度研究《易》,撰寫《易因》,最后編訂其巨著《藏書》。《藏書》共68卷,系紀傳體史論,論述戰國至元亡時歷史人物約800人,對歷史人物作出了不與傳統見解茍合的評價,旨在反對儒學。如他贊揚秦始皇是“千古一帝”,武則天是“政由己出,明察善斷”的“圣后”。李贄曾在與焦弱侯書里,約略透露了著作藏書時的情況:“山中寂寞無侶,時時取史冊批閱,得與其人會覿,亦自快樂。非謂有志于博學宏詞科也。嘗謂載籍所稱,不但赫然可紀述于后者是大圣人,縱遺臭萬年,絕無足錄,其精神巧思,亦能令人心羨。況真正圣賢,不免被人細摘。或以浮名傳頌,而其實索然。自古至今,多少冤屈,誰與辨雪?故讀史時真如與百千萬人作對敵,一經對壘,自然獻俘授首,殊有絕致,未易告語。”(續焚書卷一與焦弱侯書)李贄對藏書的評價,自許甚高。他說:“藏書收整已訖。……一任付梓矣。縱不梓,千萬世亦自有梓之者。蓋我此書,乃萬世治平之書,經筵當以進讀,科場當以選士,非漫然也。”(續焚書卷一與耿子健書)
萬歷二十八年(1600年),在山東濟寧編成《陽明先生道學抄》、《陽明先生年譜》。萬歷二十五年(1597年)至二十八年(1600年),到山西、通州、濟寧、南京游歷。在濟寧、南京曾兩次與利瑪竇見面,討論教義。二十八年回到麻城。同年冬天,湖廣僉事馮應京以“維護風化”為名,指使歹徒燒毀龍湖芝佛院,又毀壞他預為藏骨的墓塔。李贄被迫避寓麻城東北商城縣黃檗山中。二十九年,罷官御史馬經綸聞訊將李贄接到通州,住蓮花寺。
萬歷三十年(1602年),李贄七十六歲。春二月,遺言身后白布蓋尸,土坑埋葬,似從回教葬儀。同年禮部給事中張問達秉承首輔沈一貫的旨意上奏神宗,攻訐李贄。最終以“敢倡亂道,惑世誣民”的罪名在通州逮捕李贄,并焚毀他的著作。李贄入獄后,“明日,大金吾置訊。侍者掖而入,臥于階上。金吾曰:‘若何以妄著書?’公曰:‘罪人著書甚多,具在,于圣教有益無損!’大金吾笑其倔強,獄意無所置詞,大略止回籍耳。”聽說朝廷要押解他回福建原籍,他感慨地說:“我年七十有六,死以歸為?”又說:“衰病老朽,死得甚奇,真得死所矣。如何不死?”獄中寫下絕命詩:“志士不忘在溝壑,勇士不忘喪其元。我今不死更何待?愿早一命歸黃泉”。三月十五,呼侍者剃發,奪其剃刀割喉,氣不絕者兩日,三月十六日(公歷5月7日)子時氣絕,享年76歲。東廠錦衣衛寫給皇帝的報告,稱李贄“不食而死”。死后,馬經綸收葬于北京通州北門外馬寺莊迎福寺側(現北京通州西海子公園內),今墓地尚在,被列為北京市文物保護。
萬歷三十八年(1610年),李贄的學生汪可受、梅掌科、蘇侍御捐資為李樹碑。
李贄生有4子3女,除大女兒外,其他都不幸夭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