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有沒有納尼為妾
南宋大儒朱熹最后究竟有沒有納尼為妾?朱熹有沒有納尼為妾?下面學習啦小編就告訴大家朱熹有沒有納尼為妾,希望能夠對您有所幫助哦。
朱熹有沒有納尼為妾:
南宋寧宗慶元二年,一代大儒朱熹在一夜之間被整得斯文掃地,聲名狼藉。借用時下流行的話就是被重重地閃了一下腰,“閃”得朱老夫子沒過幾年就在一片“納尼為妾”、“偽君子”、“假道學”的唾罵聲中,悲愴地與世長辭。
那么,歷史上的朱熹究竟有沒有“納尼為妾”?事件的真相到底如何?
此事追根溯源,還得從“慶元黨案”說起。《宋史》卷三十七有載:
十二月辛未。金遣完顏崇道來賀明年正旦。是月,監察御史沈繼祖劾朱熹,詔落熹秘閣修撰,罷宮觀。
這段記載說的是南宋寧宗慶元二年十二月(公元1196年),時任監察御史沈繼祖彈劾朱熹之事。沈繼祖羅列朱熹十大罪狀,如“不敬于君”、“不忠于國”、“玩侮朝廷”、“為害風教”、“私故人財”等等,其中還包括“誘引尼姑二人以為寵妾,每之官則與之偕行”,“家婦不夫而孕”。這后兩條是指控朱老夫子“為老不尊”、貪色好淫,曾經引誘兩個尼姑作寵妾,出去做官時還帶在身邊招搖過市。他家中的兒媳則在丈夫死后還懷上身孕,疑是“翁媳扒灰”所致……據此,沈繼祖主張將朱熹斬首。這便是歷史上著名的“慶元黨案”。
“慶元黨案”,無疑是一場殘酷的政治斗爭。寧宗時的外戚韓胄一度把持朝政,朱熹摯友、時任宰相趙汝愚則是其獨斷朝綱的主要障礙。韓胄欲打擊趙汝愚,卻又顧忌其門生故吏眾多,弄不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于是,便謀劃通過設立“偽學”之說,同時打倒趙汝愚、朱熹及其門生。本來這篇奏章已授意時任監察御史胡草擬,后胡升任太常少卿失去言官資格而暫時擱置。恰好,沈繼祖升任監察御史,韓胄便私下讓胡將奏章轉交沈繼祖,由沈負責上呈。最終的結果是寧宗帝原則上“準奏”:趙汝愚遭謫永州,朱熹被彈劾掛冠。宋寧宗還當朝宣布道學為偽學,禁止傳播道學。之后還把道學先生視作“逆黨”進行清洗打擊,被朝廷列為“偽學逆黨”的官吏多達59人,朱熹自然便是這個“偽學逆黨”的領袖。由此,迫使朱熹的眾門生作鳥獸之散,或藏匿自保,或改換門庭。
照此看來,似乎應該是韓胄、沈繼祖、胡等人蓄意謀害朱熹。但問題的關鍵在于,宋寧宗趙擴為何忍心對自己的老師、當朝大儒下此狠手?其實,問題正出在朱熹自身。
朱老夫子實在是個書呆子,秉性過于耿直,宋孝宗時期就曾經連上六本奏疏,彈劾貪贓枉法的臺州知府唐仲友,得罪過一批權貴。宋寧宗即位后,經宰相趙汝愚推薦,朱熹出任煥章閣侍制兼侍講,既當皇帝顧問,又任皇帝老師。當時老夫子已經65歲,照理應該知足守己。但他卻是倚老賣老,總想當皇帝老子的家,一邊給寧宗講著《大學》,一邊上書或面奏讓皇帝“克己自新,遵守綱常”,甚至“上疏斥言左右竊柄之失”(《宋史·朱熹傳》),敦促皇帝別讓那些左右近臣把自己架空了,惹得皇帝很不高興。
試想,有哪個做皇帝或當“一把手”的,愿意聽一個老學究總在耳邊喋喋不休地指責自己的不是?于是,寧宗很客氣地說:“您老年歲大了,我擔心您難以站著講授,還是去做個宮觀官吧!”但朱熹還是不知趣,又動不動以辭官脅迫皇帝。寧宗只得無奈地挽留道:“辭職之事,恐怕不合乎朕優待您這樣的賢者之本意。”皇帝嘴上說得很客氣,心里或許在怒斥道:別給你臉不要臉,逮著事兒有你好看!
朱熹的言行自然也引起韓胄一黨的嫉恨,并將其視作眼中釘、肉中刺。于是,便出現沈繼祖彈劾朱熹的奏折,寧宗隨即下詔撤朱熹職、罷掉宮觀官,連門人蔡元定也被遣送道州編置和管束。這次,皇帝倒是很干脆利落,說不定正等著有人來參那朱老夫子呢!
更要命的是,朱熹還在上表認罪時承認自己“私故人財”、“納其尼女”等等數條,說“深省昨非,細尋今是”,表示要悔過自新。朱熹是否“納尼為妾”,歷來爭論不休。問題在于,如果此事本屬無中生有、捕風捉影,你朱老夫子為何自己上表承認“納尼為妾”?你這不是自己朝自己的頭上扣“屎盆子”嗎!如果是為保住一條老命而作妥協,又似乎與夫子往昔的秉性大相徑庭。而這份認罪表,也一直成為后世攻訐朱熹“偽君子”的主要話柄。
一代大儒,弄得如此狼狽不堪,斯文掃地,朱熹自己應該負幾分責任呢?
朱熹不為人知的秘史:
朱熹是一代大儒,至今他的思想還在流傳。我們的歷史課本上也會學習到這個人物。他雖然聲名遠播,可當時卻異常凄慘。歷史上著名的“慶元黨案”就有朱熹。沈繼祖羅列朱熹十大罪狀,如“不敬于君”、“不忠于國”、“玩侮朝廷”、“為害風教”、“私故人財”、“誘引尼姑二人以為寵妾,每之官則與之偕行”,“家婦不夫而孕”。之后朱熹聲名狼藉,沈繼祖將朱熹斬首。可歷史到底是怎樣的呢?
這是一場殘忍的政治斗爭。韓胄在當時是外戚,他想把持朝政。可宰相趙汝愚就是一個大阻礙。可他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趙汝愚的門生多,他怕那些門生將他推倒。可當時朱熹與趙汝愚是摯友,當時朱熹還是由趙汝愚推薦,才出任煥章閣侍制兼侍講。擔任皇帝的老師。可朱熹太過于死板,不懂變通,讓皇帝不要被左右大臣架空。皇帝多疑,不喜歡被指手畫腳,因此十分不喜歡朱熹。
于是他們就從朱熹下手,謀劃通過設立“偽學”之說,同時打倒趙汝愚、朱熹及其門生。最終道學先生視作“逆黨”進行清洗打擊,禁止傳播道學。而趙汝愚遭謫永州,朱熹被彈劾掛冠。眾多門生也都改換門庭。
朱熹的簡介:
朱熹(1130.10.22-1200.4.23),字元晦,又字仲晦,號晦庵,晚稱晦翁,謚文,世稱朱文公。祖籍江南東路徽州府婺源縣(今江西省婺源),出生于南劍州尤溪(今屬福建省尤溪縣)。宋朝著名的理學家、思想家、哲學家、教育家、詩人,閩學派的代表人物,儒學集大成者,世尊稱為朱子。朱熹是唯一非孔子親傳弟子而享祀孔廟,位列大成殿十二哲者中。 朱熹是程顥、程頤的三傳弟子李侗的學生,任江西南康、福建漳州知府、浙東巡撫,做官清正有為,振舉書院建設。官拜煥章閣侍制兼侍講,為宋寧宗皇帝講學。
朱熹著述甚多,有《四書章句集注》《太極圖說解》《通書解說》《周易讀本》《楚辭集注》,后人輯有《朱子大全》《朱子集語象》等。其中《四書章句集注》成為欽定的教科書和科舉考試的標準。
南宋高宗建炎四年,朱熹出生于南劍州尤溪(今屬福建三明市尤溪縣),后隨母遷居建陽崇安縣。晚年定居建陽考亭,故后世有考亭學派之稱,其游歷甚廣。建陽也被譽為“南閩闕里”。南宋詩人、哲學家,教育家。宋代理學的集大成者,繼承了北宋程顥、程頤的理學,完成了理氣一元論的體系。
朱熹為紹興十八年(1148年)進士,紹興二十一年授任泉州同安主簿,紹興二十二年到任。(朱熹任同安主簿前后5年,經常往來于泉屬各地訪友求賢,尋幽攬勝。同安至泉州相距百余里,安海地處泉同之間,為必經之地,因此,朱熹往返兩地,常在安海歇息過夜。每次路過安海,則訪問朱松遺跡遺事,招集鎮中耆儒名士講論經學,對安海文風產生極為深遠的影響。)任滿后,請求為辭官,潛心理學研究,四處講學,宣揚他的“太極”即“天理”和“存天理,滅人欲”的理學思想體系,成為程(指程顥、程頤)朱學派的創始人。
淳熙二年(1175年),與陸九淵為首的另一學派在信州(今上饒)鵝湖寺相聚,就兩學派之間的哲學分歧展開辯論。
淳熙五年(1178年),經宰相史浩推薦,朱熹出任南康(今江西星子縣)知軍。八年三月至八月,朱熹任江南西路茶鹽常平提舉,來到撫州常平司官邸。在任期間,他募集錢糧賑濟災民,百姓得以安生。擬調直秘閣,他以捐賑者未得獎賞不就職。宰相王淮以浙東大荒,改薦朱熹為浙東常平提舉。待捐賑者得到獎勵,他才赴紹興就職。后官至秘閣修撰、煥章閣待制兼侍講。
紹熙間(1190年~1194年),朱熹應在祥芝芝山講學的著名學者邱葵的邀請,到芝山游覽,與邱葵互相唱和,并留下題詠芝山的詩文,其詩曰:“床頭枕是溪中流,井底泉通石下池。宿客不懷過鳥語,獨聞山雨對花時。”后人將此詩刻石立碑于芝山上。[1]
慶元二年(1196年),為避權臣韓侂胄之禍,朱熹與門人黃干、蔡沈、黃鐘來到新城福山(今黎川縣社蘋鄉竹山村)雙林寺側的武夷堂講學,并寫下《福山》一詩。在此期間,他往來于南城、南豐。在南城應利元吉、鄧約禮之邀作《建昌軍進士題名記》一文,文中對建昌人才輩出發出由衷贊美。又應南城縣上塘蛤蟆窩村吳倫、吳常兄弟之邀,到該村講學,為吳氏廳堂書寫“榮木軒”,為讀書亭書寫“書樓”,并為吳氏兄弟創辦的社倉撰寫了《社倉記》。還在該村寫下了“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觀書有感》)的著名詩句。朱熹離村后,村民便將蛤蟆窩村改為源頭村,民國時曾設活水鄉(今屬上塘鎮)以紀念朱熹。在南豐曾鞏讀書巖石壁上刻有朱熹手書“書巖”二字,在巖穴下小池壁上刻有朱熹手書“墨池”二字。
朱熹還先后到過樂安、金溪、東鄉等地。在樂安流坑為村口“狀元樓”題寫了匾額。應陸氏兄弟之邀,到金溪崇正書院講學,并書“一家兄弟學,千古圣賢心”相贈。在東鄉路過潤溪(水名)時,留有《過潤溪》詩。
慶元六年卒。嘉定二年(1207)詔賜遺表恩澤,謚曰文,尋贈中大夫,特贈寶謨閣直學士。理宗寶慶三年(1227年),贈太師,追封信國公,改徽國公。淳熙九年,馮去疾提舉江南西路,特建南湖書院(今富奇汽車廠址),以紀念朱熹。
朱熹是理學的集大成者,中國封建時代儒家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他的學術思想,在中國元明清三代,一直是封建統治階級的官方哲學,標志著封建社會意識形態的更趨完備。元朝皇慶二年(1313)復科舉,詔定以朱熹《四書集注》試士子,朱學定為科場程式。朱元璋洪武二年(1369)科舉以朱熹等“傳注為宗”。朱學遂成為鞏固封建社會統治秩序的強有力精神支柱。它強化了“三綱五常”,對后期封建社會的變革,起了一定的阻礙作用。朱熹的學術思想在世界文化史上,也有重要影響。朱熹的主要哲學著作有《四書集注》、《四書或問》、《太極圖說解》、《通書解》、《西銘解》、《周易本義》、《易學啟蒙》等等。此外有《朱子語類》,是他與弟子們的問答錄。
朱熹作為一代理學名家,著述甚多,主要有《四書章句集注》、《楚辭集注》及門人所輯《朱子大全》、《朱子語錄》等。
他一生雖談不上富足,但也不是貧困,總體處于小康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