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科學家”顧方舟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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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科學家”顧方舟事跡精選篇1
也許,許多人并不了解什么是中國脊髓灰質炎疫苗,但卻對兒時吃過的白色小“糖丸”印象深刻。正是這樣一粒粒不起眼的小“糖丸”,幫助中國消滅了脊髓灰質炎病毒。這一切的背后,是一位老人為之奉獻一生的傳奇故事。
這位老人,就是“糖丸爺爺”,是病毒學家、我國脊髓灰質炎疫苗研發生產的拓荒者、科技攻關的先驅者、“人民科學家”國家榮譽稱號獲得者——顧方舟。
脊髓灰質炎俗稱小兒麻痹癥,生病的對象主要是7歲以下的兒童,一旦得病就無法治愈,若病情嚴重,還會危及孩子生命。
時鐘撥回到1955年,小兒麻痹癥在青島、上海、濟寧、南寧等地蔓延。疾病暴發之初,有家長背著孩子跑來找顧方舟,希望他能給孩子治病,顧方舟卻束手無策……這件事一直影響著他。我國當時每年有一兩千萬名新生兒,他知道早一天研發出疫苗,就能早一天挽救更多孩子的未來。
1957年,顧方舟正式開展脊髓灰質炎研究。從此,與脊髓灰質炎打交道成了他畢生的事業。
當時,國際上存在兩種疫苗技術路線。一種是滅活疫苗,也稱為死疫苗,可以直接投入生產使用,但要打三到四針,每針價格幾十塊錢;另一種是減毒活疫苗,成本是死疫苗的千分之一,但因剛剛發明,藥效、不良反應等都是未知數。
深思熟慮后,顧方舟認為當時我國人口多、生產力欠發達,他認定,在中國消滅脊髓灰質炎,只能走活疫苗路線。
就這樣,顧方舟自己帶人挖洞、建房,以他為組長的一支脊灰活疫苗研究協作組在昆明遠郊的山洞搭起了疫苗實驗室。
疫苗在動物試驗通過后,進入了更為關鍵的臨床試驗階段。按照顧方舟設計的方案,臨床試驗分為Ⅰ、Ⅱ、Ⅲ三期,其中,第一期需要在少數人身上檢驗效果。
面對未知風險,顧方舟義無反顧地喝下了一小瓶疫苗溶液。在經歷吉兇難料的一周后,他的生命體征平穩,沒有出現任何異常。
但是,成人本身大多就對脊髓灰質炎病毒有免疫力,必須證明疫苗對小孩也安全才行。那么,找誰的孩子試驗?顧方舟遇到了新的難題。
于是,他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瞞著妻子,給剛滿月的兒子喂下了疫苗!實驗室一些研究人員也做出了同樣的決定:讓自己的孩子參加了這次試驗。經歷漫長而煎熬的一個月,孩子們生命體征正常!第一期臨床試驗順利通過。
1960年底,首批500萬人份疫苗在全國11個城市推廣開來。在投放了疫苗的城市,脊髓灰質炎流行高峰逐漸變弱。
隨著脊髓灰質炎疫情逐漸好轉,顧方舟卻在疫苗推廣中發現新的問題:疫苗的儲藏還有不小難度,而且孩子們都不喜歡打針吃藥。
經過反復試驗,顧方舟和團隊把打針吃藥“變”成了吃“糖丸”,同時糖丸劑型比液體保存期更長,保存的難題也迎刃而解。
2021年10月29日,中國工程院副院長、中國醫學科學院北京協和醫學院院校長王辰(前左),顧方舟之女顧曉曼共同為顧方舟院校長雕像揭幕。新華社記者 張玉薇 攝
1990年,全國消滅脊髓灰質炎規劃開始實施。
2000年,“中國消滅脊髓灰質炎證實報告簽字儀式”舉行,當時74歲的顧方舟作為代表,鄭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從無疫苗可用到消滅脊髓灰質炎,顧方舟用40多年護佑中國兒童遠離小兒麻痹癥。
面對如此成就,這位老爺爺卻謙遜地說:我一生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做了一粒小小的“糖丸”。
“人民科學家”顧方舟事跡精選篇2
如果給你一個只做一件事的人生,你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你是否會放棄北京戶口,背井離鄉、攜家帶口遷至偏遠云南的深山?你是否會為了千千萬萬素不相識的家庭,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你是否會在艱苦環境下,義無反顧、堅持幾十年如一日的付出……
在創作繪本《一顆糖丸的奧秘》過程中,我的心里始終充滿著感動、崇敬——為了脊髓灰質炎的疫苗研制,我書中的主人公奉獻出了自己的一生!
對于傳染病的危害,顧方舟早有切身之痛,他的父親就死于黑熱病。他在北京大學醫學院就讀的時候,祖國正處于山河破碎、內憂外患之中,那時中國的嬰兒死亡率高達17%~20%,農村人均壽命只有33歲,人們在同一條河流里飲水、洗衣、排污,垃圾遍地,傳染病肆虐,每年因為衛生常識缺乏而死亡的人數以千萬計。
顧方舟對此十分痛心,他明白,公共衛生涉及到很多社會問題,如果按照母親希望的那樣,當醫生固然能救很多人,可從事公共衛生事業卻能讓千百萬人受益。在公共衛生學家嚴鏡清教授的影響下,顧方舟大學畢業后毅然踏上公共衛生研究之路。
新中國成立之初,培養優秀人才迫在眉睫,顧方舟有幸成為新中國第一批赴蘇聯留學的學生。在莫斯科,他時刻牢記周恩來總理的勉勵:“責任重大,任務艱巨,努力學習,為國爭光!”
起初,顧方舟分配至莫斯科第一醫院,但該院沒有條件開展病毒學研究,于是他便申請到蘇聯醫學科學院病毒研究所繼續鉆研流行病學。在那里,顧方舟只爭朝夕,光實驗的小白鼠就用了幾千只。四年來,他沒有回國探親一次,最終以優秀論文《乙型腦炎的免疫機理和發病機理》完成學業并獲得副博士學位,對病毒的傳播機理有了更深入的研究。
1955年,中國暴發脊灰(又稱小兒麻痹癥,主要侵犯兒童,輕則致殘,重則致命)疫情,人人聞之色變。在南寧最炎熱的夏天,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唯恐可怕的“惡魔”偷偷溜進。那時中國還沒有人了解這種病,到底有多少孩子患病、病癥分幾種類型、這種病是如何傳播的、怎樣才能阻斷這種傳播,所有研究都是空白。
1957年,留學歸國的顧方舟臨危受命,開始進行脊灰的研究工作。
當時美國和蘇聯均已研制出脊灰疫苗,分為減毒活疫苗和死疫苗兩種,使用死疫苗的主張在國際上占主導,并且死疫苗已在美國上市。
在赴蘇聯考察死疫苗的過程中,顧方舟在學術會議上聽到死疫苗和減毒活疫苗的爭論,陷入思考。經過一番深入研究,他發現,死疫苗安全且無太多副作用,能夠產生抗體、保護個人,但它不能阻止病毒在人與人之間傳播,免疫效價低。而且,死疫苗需注射四次,每只疫苗十幾美元,成本是減毒活疫苗的百倍,新中國根本無力承擔;而走另外一條路——使用減毒活疫苗,成本低,免疫人群保護效果好,但其安全性受到質疑,很多科學家擔心毒力返祖,風險非常高。
到底該采納哪種方案?反復琢磨后,顧方舟堅定地提出減毒活疫苗的免疫策略——用中國人自己的力量,開發成本低、效果好的活疫苗。
1959年12月,經原衛生部批準,脊灰活疫苗研究協作組成立,顧方舟擔任組長。他帶領團隊到云南的深山創建疫苗研究所,和同事們住在山洞里,在荒蕪的山坡上一磚一瓦建成了實驗室、動物房和宿舍。
一次,有職工用酒精不慎引發了火災,顧方舟第一個沖到火海里搶救物資,造成一氧化碳中毒昏迷,被送到醫院搶救。還有一次,猴舍發生騷亂,因為一飼養員實在太餓,偷吃了猴子的糧食,顧方舟含著淚水說:“我們可以餓,猴子是做實驗用的,絕不能餓著。”
1960年,在國家最艱難的時刻,蘇聯撤走了所有專家。當時很多科研人員覺得僅憑一己之力搞出脊灰疫苗簡直就是空談,有人建議這個項目下馬。面對困難和質疑,顧方舟沒有退卻,他帶領團隊日夜奮戰、刻苦攻關,從細胞培養、病毒培養到檢定等,不斷探索和實踐,完成了國家的疫苗研制生產任務,并制定出一套完整的制造和檢定規程,以確保疫苗的安全。
為了研制脊灰疫苗,顧方舟奉獻了三代人。那時昆明沒有通火車,研究所條件十分艱苦,沒人愿意來工作。顧方舟就帶頭扎根邊陲,不僅把母親、妻子和孩子都接過來,還義無反顧地把全家的戶口從北京遷到云南。而在疫苗的試驗階段,他甘愿把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作為試驗品,以身試藥。
1961年10月,_視察疫苗的研制工作。顧方舟告訴總理:“如果全國7歲以下的小兒都能接種疫苗,就有希望在我國消滅脊髓灰質炎。”總理聽了直起身子,認真地問道:“是嗎?”“是的,我們有信心!”總理開心地笑了,接著打趣道:“到那時你們豈不是要失業了?”顧方舟笑著說:“不會,等這個病消滅了,我們還要去研究別的病。”總理拍拍他的肩膀,贊許道:“要有這個志氣!”
憑著小小的糖丸,中國徹底消滅了脊灰傳染病。2000年7月11日,“中國消滅脊髓灰質炎證實報告簽字儀式”在北京舉行,顧方舟莊嚴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為一事奉獻了一生。讓我們永遠緬懷“人民科學家”顧方舟!
“人民科學家”顧方舟事跡精選篇3
他是著名的病毒學家,為我國消滅脊髓灰質炎做出了重大貢獻。他是協和醫學院的顧方舟,是醫科院的顧方舟,是國家的顧方舟,是人類的顧方舟。他的功勞和成就,確實可謂功在當代,澤被子孫他早年喪父,母親為了養活一群孩子,到杭州學習助產,后來乂拖家帶口移居天津,掛牌營業成為助產士。顧老說:“我學醫是母親的心愿。母親常說,當醫生是人家求你來治病,你不要去求人家。”他成長于民族危亡的戰亂年代,目睹了老百姓因為工作環境惡劣、醫療條件差而遭受病痛的折磨甚至死亡。作為一個熱血男兒他無法獨善其身、安靜地學習。大學畢業后他放棄當一名醫生,轉而進行病毒學研究,投身公共衛生事業。他認為,當醫生固然能救很多人,可從事公共衛生事業,卻可以讓千百萬人受益。
20世紀50年代手機版,有一種病在國內流行很厲害,這就是脊髓灰質炎,簡稱脊灰,它可能引起輕重不等的癱瘓,俗稱小兒麻痹癥。這種病多發于七歲以下的兒童,有些孩子可能因此手不能動了,有些可能不會走路了,最嚴重的是沒辦法自主呼吸,而且一旦得病就無法治愈。顧老記得,有個家長背著癱瘓的孩子過來找他說:“顧大夫,你把我的孩子治好吧,他以后還得走路,參加國家建設呢。”他當時只能遺憾地回答:“太抱歉了,我們對這個病還沒有治愈的辦法唯一可行的方法是到醫院去整形、矯正,恢復部分功能,要讓他完全恢復到正常不可能。”他看到那個家長的眼神馬上黯淡了下來1958年,中國醫學科學院醫學生物學硏究所在昆明郊區初建,進行脊髓灰質炎活疫苗的硏究和生產。那時候的昆明還沒有通火車,物資供應困難,尤其是研究所駐地花紅洞,還是一片荒蕪。1964年,作為主事者之一,顧方舟舉家遷居昆明,其中包括他的妻子、兩個兒子和他的老母親。那時候他就下定了決心,就在昆明扎下去,為這個事業干一輩子。我覺得這是他們那代人身上的特質-一為了國家需要,不計個人得失。經過40年的不斷努力和實踐,他率領團隊硏制的糖丸活疫苗在全國推廣得到應用,在2000年世界衛生組織證實,我國成為無脊髓灰質炎國家。
對顧老的訪談是在2015年結束的,在訪談最后,他還滿心憂慮。1959年,顧老一行人去蘇聯考察學習脊灰疫苗的情況時,“死”“活”疫苗兩派各持已見,爭執不下,入黨申請書我國選擇哪一種是對的,沒有人能解答。顧老充分考慮到本國國情一一經濟實力弱、人口眾多、防疫人員有限,他向國家建議了活疫苗的技術路線,最終被采納。事實證明,當時的決定是對的。
因為脊髓灰質炎尚未在全世界消滅,所以我國仍需繼續免疫。但是服用脊灰活疫苗,仍有兩百萬分之一到百萬分之一的概率,孩子會因自身免疫缺陷而生病。兩百萬分之一,聽起來概率好像很小了,但哪個家長愿意自己的孩子碰上這樣的不幸?為響應世界衛生組織的決議2016年5月1日起,我國將1劑次脊灰滅活疫苗和3劑次二價脊灰減毒活疫苗納入國家免疫規劃,這又大大降低了孩子們因服用活疫苗致病的概率。
雖然顧老已經逝去,他們那一代人的奮斗也正在成為歷史。我想的是,不再使用活疫苗后,新出生的孩子們不會知道糖丸是什么;再以后,在全世界消滅了這個病以后,人們會好奇脊灰是什么病,真有那么可怕嗎?可是如果當時國家沒使用活疫苗,沒有推行對應的免疫策略,這種病又怎么能這么快成為歷史?所有吃糖丸長大的孩子,都應該感謝顧老和他的同事,感謝他們讓我們遠離這種可怕的疾病;未來的孩子,也應該感謝顧老等幾代人的努力,是他們,讓種疾病成為歷史。
“人民科學家”顧方舟事跡精選篇4
10月29日,顧方舟雕像揭幕儀式在北京協和醫學院舉行,中國醫學科學院北京協和醫學院院校長王辰和顧方舟的女兒顧曉曼共同為雕像揭幕。一位被稱為“糖丸爺爺”的科學家,以這種特殊的方式重“回”協和。
2019年9月29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勛章和國家榮譽稱號頒授儀式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金色大廳隆重舉行。顧方舟被授予“人民科學家”國家榮譽稱號,妻子李以莞替他領回了勛章和證書。
顧方舟,中國醫學科學院北京協和醫學院原院校長,著名的醫學科學家、病毒學家、醫學教育家。他在中國首次分離出脊髓灰質炎病毒,成功研制出首批脊髓灰質炎活疫苗和脊髓灰質炎糖丸疫苗,為我國消滅脊髓灰質炎作出巨大貢獻,被譽為“中國脊髓灰質炎疫苗之父”。2019年1月2日,顧方舟平靜地離開人世,享年92歲。
走活疫苗技術路線
脊髓灰質炎又稱小兒麻痹癥,是一種嚴重威脅兒童健康的急性傳染病。20世紀50年代,脊髓灰質炎在我國多地流行。
1957年,31歲的顧方舟臨危受命,帶領研究小組調查了部分地區脊髓灰質炎患者的糞便標本后,從中分離出脊髓灰質炎病毒且成功定型。這是我國首次用猴腎組織培養技術分離出病毒,用病原學和血清學方法證明了Ⅰ型為主的脊灰流行,為控制脊髓灰質炎傳播提供了流行病學資料。
1959年,顧方舟前往蘇聯考察脊灰疫苗情況時發現,“死”“活”疫苗兩派各持己見,爭執不下。死疫苗安全、低效且價格昂貴;活疫苗便宜、高效,但安全性還需要研究。中國究竟選擇哪一條技術路線,沒有人能解答。
顧方舟充分考慮國情國力,果斷提出建議:我國要走活疫苗路線。1959年12月經原衛生部批準,我國成立脊灰活疫苗研究協作組,顧方舟擔任組長,進行脊髓灰質炎疫苗的研究工作。
早在1958年,我國就決定在云南昆明郊區建立猿猴實驗站。1959年1月,正在籌建的猿猴實驗站改名為中國醫學科學院醫學生物學研究所,以此作為我國脊灰疫苗生產基地。
1964年,顧方舟舉家遷居昆明。他下定決心,就在昆明扎下去,為這個事業干一輩子。顧方舟曾回憶:“那時候我們沒有房子,住都沒地方住,真是太艱苦了,可是大家在那個時候確實是勒緊了褲帶,咬緊了牙關干。”
自己先試用疫苗
顧方舟制訂了兩步研究計劃:動物試驗和臨床試驗。在動物試驗通過后,進入了更為關鍵的臨床試驗階段。然而,誰來第一個做人體試驗呢?
顧方舟決定,自己先試用疫苗。冒著可能癱瘓的風險,他喝下了一小瓶疫苗溶液。一周過后,生命體征平穩,沒有出現任何異常。然而,顧方舟面臨著一個更大的難題:大多數成人本身就對脊灰病毒有免疫力,必須證明疫苗對小孩也安全才行。那么,到哪里尋找學齡前兒童呢?誰愿意拿自己的孩子做試驗呢?
“我是組長,我帶頭。”顧方舟抱來他當時唯一的孩子。“我們家小東不到1歲,符合條件算一個,你們還有誰愿意參加?”后來,實驗室同事的五六個孩子都參加了這個試驗,人數很快就湊齊了。
經歷了漫長的一個月,孩子們生命體征正常,Ⅰ期臨床試驗順利通過。1960年,2000人份疫苗在北京投放。Ⅱ期臨床試驗結果表明,疫苗安全有效。隨后,顧方舟將受測人群從2000人擴大到450萬人,在北京、天津、上海、青島、沈陽等大城市展開了Ⅲ期臨床試驗,獲得成功。
1960年12月,首批500萬人份疫苗在全國11個城市推廣,很快遏制了疾病蔓延的形勢。投放疫苗的城市,流行高峰紛紛削減。
從液體疫苗到糖丸
面對逐漸好轉的疫情,顧方舟絲毫沒有松懈。當時,液體減毒活疫苗需要低溫保存運輸,不利于大規模推廣。服用時,小孩還不愿意吃。
怎樣才能制造出既方便運輸、又讓小孩愛吃的疫苗呢?顧方舟突發靈感:為什么不能把疫苗做成固體糖丸呢?經過一年多的研究測試,顧方舟終于成功研制出了糖丸疫苗。糖丸疫苗是液體疫苗的升級版:在保存了活疫苗效力的前提下,大大延長了保存期。
隨著糖丸疫苗大規模生產,我國進入全面控制脊髓灰質炎流行的歷史階段。1975年,顧方舟團隊又開始研制三價混合型糖丸疫苗。1985年,終于探索出了最佳配比方案,三價糖丸疫苗研制成功。1986年,三價糖丸疫苗在全國推廣使用,為徹底消滅脊髓灰質炎提供了有力武器。
1990年,全國消滅脊髓灰質炎規劃開始實施,此后幾年病例數逐年快速下降。2000年,“中國消滅脊髓灰質炎證實報告簽字儀式”在原衛生部舉行,74歲的顧方舟作為代表鄭重簽名,標志著我國成為無脊髓灰質炎國家。
顧方舟一路艱辛跋涉,從未居功自傲。在顧方舟的遺體告別儀式上,門口懸掛著一副挽聯:“為一大事來鞠躬盡瘁,做一大事去澤被子孫”。這是顧方舟一生的寫照。
一顆小小的糖丸,護佑著億萬兒童的健康。顧方舟窮畢生之力,為我國消滅脊髓灰質炎工作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也在我國公共衛生史上樹立了一座永恒的豐碑。
“人民科學家”顧方舟事跡精選篇5
去年年初,一位老人的逝去讓無數人感傷,他就是被大家稱為“糖丸爺爺”的人民科學家顧方舟。今天(1月3日)上午,在“糖丸爺爺”逝世一周年之際,一場主題為“為了祖國的花朵”——甬籍人民科學家顧方舟紀念展在位于中山公園逸仙樓舉行。
多年來的風雨兼程,“糖丸爺爺”顧方舟只做了一件事——是他和一眾研究人員“以身試疫苗”,用一顆小小糖丸,為我國的疫苗發展史做出了重大貢獻,讓無數孩子免于殘疾和死亡的威脅。
“家鄉寧波是父親一生的牽掛,也是父親事業的根源。”顧方舟先生的女兒顧曉曼在紀念展儀式上說,顧方舟先生曾多次回到家鄉,尋訪洞橋鎮前王村舊居、寧波市翰香小學、華美醫院等他曾經生活、學習期間待過的地方,即使身處異鄉也常與親戚往來信件。值得一提的是,顧方舟先生的老師嚴鏡清先生也是寧波人,正是他引領顧方舟先生選擇公共衛生事業道路。
顧曉曼還特意將父親生前使用過的顯微鏡帶到了寧波,并將它捐贈給了寧波甬上名人文化研究院收藏。
現場,寧波甬上名人文化研究院院長沙力在接過珍貴儀器后感慨道:“甬上名人文化研究院成立三年來,致力于挖掘寧波名人和傳播甬上名人文化,顧方舟先生生前的科研工具對我們來說十分寶貴。顧曉曼女士的善舉讓我們感受到紀念活動背后,是寧波這座城市育人、出人、念人的城市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