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蘇軾的歷史小趣聞
蘇軾曾是"京漂租房族" ,借友人房給兒子辦喜事,這是怎么回事?趕緊和學習啦小編一起來看看揭秘蘇軾的歷史小趣聞吧,希望能夠解答您的疑問。
揭秘蘇軾的歷史小趣聞:房地產開發商,是一個現代名稱。但古人也有居住的問題,也需要“不動產”。漢唐首都長安和北宋都城開封,房地產業曾經很發達。宋人編著的《太平廣記》里,記載有唐代人竇乂(yi)成功開發“房地產”的事。竇乂是陜西扶風縣人,家世顯赫,其伯父和舅父都是唐朝的高官,竇乂卻從小對經商有濃厚興趣,視子貢為自己的偶像。唐德宗建中元年,長安西南角有十幾畝荒地,成了傾倒垃圾污水的場所,竇乂卻從中發現了商機,掏三萬文錢買了下來,用破磚爛瓦填平后蓋起29間房子,租賃給商人做商鋪。這里很快熱鬧起來,變成一塊商業圈,人曰“竇家店”。竇乂日收租金幾千文,很快收回了成本,賺得盆滿缽滿。竇乂堪稱中國房地產開發商之“鼻祖”。
北宋時期,開封商貿空前繁榮,人員往來密集,居住問題突出,一些達官貴人為了利益的最大化,紛紛在開封買地建房廣置產業,除了自家居住之外,多余部分用來出租。《資治通鑒》里披露,不少皇親國戚兼營房產開發,連權高位重的三朝元老夏竦,也投資建造商鋪,其中的暴利可想而知了。古代的房地產開發不同于今日的是:一般只出租,不出售。但朝廷專屬的建設機構除外,他們在修建宮殿、城墻之后,就轉型為中央財政“搞創收”,由朝廷劃撥給他們大片地皮,蓋住宅建商鋪,蓋好了賣給或賃給市民。寸土寸金的開封房價自然貴得出奇,連一些名人雅士都難以承受得起。
宋代大文豪蘇軾,當了多年的高級“京官”,卻無緣在京城擁有自己的“不動產”,更甭說花園別墅的“豪宅”了。他兒子在開封結婚時,東坡居士沒錢為他購置新房,最后借一位好友的房子才把喜事辦了。當然這也從側面證明了東坡先生是廉潔自律的“清官”。蘇軾胞弟蘇轍,也是從政多年的“官員作家”,也買不起房,有他的自嘲詩為證:“我生發半白,四海無尺椽”“我老未有宅,諸子以為言”。另一位大名人歐陽修,在朝廷為官久矣,他曾向友人致函訴苦:“嗟我來京師,庇身無弊廬,閑坊僦古屋,卑陋雜里閭”,可見他長年蟄居在一條小胡同里,是個典型的租房族。
蘇軾簡介:蘇軾(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市)人,中國北宋文豪,“三蘇”家族成員之一,“唐宋八大家”之一。其詩,詞,賦,散文均成就極高,且善書法和繪畫,是中國文學藝術史上罕見的全才,也是中國數千年歷史上被公認文學藝術造詣最杰出的大家之一。其散文與歐陽修并稱歐蘇;詩與黃庭堅并稱蘇黃,又與陸游并稱蘇陸;詞與辛棄疾并稱蘇辛;其畫則開創了湖州畫派。現存詩3900余首,代表作品有《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念奴嬌·赤壁懷古》、《赤壁賦》等。
蘇軾的詩現存約兩千七百余首,其詩內容廣闊,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筆力縱橫,窮極變幻,具有浪漫主義色彩,為宋詩發展開辟了新的道路。葉燮(字星期)《原詩》說:“蘇軾之詩,其境界皆開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萬物,嬉笑怒罵,無不鼓舞于筆端。”趙翼《甌北詩話》說:“以文為詩,自昌黎始,至東坡益大放厥詞,別開生面,成一代之大觀。……尤其不可及者,天生健筆一枝,爽如哀梨,快為并剪,有必達之隱,無難顯之情,此所以繼李、杜后為一大家也,而其不如李、杜處亦在此。”其詩清新豪健,善用夸張比喻,在藝術表現方面獨具風格。少數詩篇也能反映民間疾苦,指責統治者的奢侈驕縱。詞開豪放一派,對后代很有影響。《念奴嬌·赤壁懷古》、《水調歌頭·丙辰中秋》傳誦甚廣。詩文有《東坡七集》等。蘇軾的詞現存三百四十多首,沖破了專寫男女戀情和離愁別緒的狹窄題材,具有廣闊的社會內容。蘇軾在我國詞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他將北宋詩__新運動的精神,擴大到詞的領域,掃除了晚唐五代以來的傳統詞風,開創了與婉約派并立的豪放派,擴大了詞的題材,豐富了詞的意境,沖破了詩莊詞媚的界限,對詞的革新和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名作有《念奴嬌》、《水調歌頭》等,開豪放詞派的先河,與辛棄疾并稱“蘇辛”。劉辰翁在《辛稼軒詞序》說:“詞至東坡,傾蕩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
1079年7月,蘇軾在湖州任上,因烏臺詩案獲罪入獄,次年元月,被流放至黃州。詩案之前,自1071年任杭州通判以來,蘇軾歷任密州知州、徐州太守和湖州太守,政績卓著。其詩詞作品在整體風格上是大漠長天揮灑自如,內容上則多指向仕宦人生以抒政治豪情。而詩案之后,雖然有一段時間官至翰林學士,但其作品中卻少有致君堯舜的豪放超逸,相反卻越來越轉向大自然、轉向人生體悟。至于晚年謫居惠州儋州,其淡泊曠達的心境就更加顯露出來,一承黃州時期作品的風格,收斂平生心,我運物自閑,以達豁然恬淡之境。
以烏臺詩案為界,蘇軾的詩詞作品在創作上有繼承也有明顯的差異。在貫穿始終的“歸去”情結背后,人們看到詩人的筆觸由少年般的無端喟嘆,漸漸轉向中年的無奈和老年的曠達——漸老漸熟,乃造平淡。
首先,在題材上,前期的作品主要反映了蘇軾的“具體的政治憂患”,而后期作品則將側重點放在了“寬廣的人生憂患”,嫉惡如仇,遇有邪惡,則“如蠅在臺,吐之乃已”。其行云流水之作引發了烏臺詩案。黃州貶謫生活,使他“諷刺的苛酷,筆鋒的尖銳,以及緊張與憤怒,全已消失,代之而出現的,則是一種光輝溫暖、親切寬和的識諧.醇甜而成熟,透徹而深入。”
其次,在文化上,前期尚儒而后期尚道尚佛。
前期,他有儒家所提倡的社會責任,他深切關注百姓疾苦; 后期,尤其是兩次遭貶之后,他則更加崇尚道家文化并回歸到佛教中來,企圖在宗教上得到解脫。他深受佛家的“平常心是道”的啟發,在黃州惠州儋州等地過上了真正的農人的生活,并樂在其中。
第三,在風格上,前期的作品大氣磅礴、豪放奔騰如洪水破堤一瀉千里;而后期的作品則空靈雋永、樸質清淡,如深柳白梨花香遠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