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日常生活趣事
老舍先生以他獨特的幽默魅力,感染和惠及了無數(shù)人,那么你知道哪些老舍的日常生活趣事?下面小編給大家?guī)砹死仙岬娜粘I钊な?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希望能夠?qū)Υ蠹矣兴鶐椭?/p>
老舍的日常生活趣事精選篇1
抗日戰(zhàn)爭期間,北新書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老舍催過稿,總編正是趙元任。老舍在寄稿的同時,幽默地寄去了一封象詩一般的答催稿信,詩曰:
元帥發(fā)來緊急令,內(nèi)無糧草外無兵!小將提槍上了馬,《青年界》上走一程。呔!馬來!
參見元帥。帶來多少人馬?兩千來個字!還都是老弱殘兵!后帳休息!得令!
正是:旌旗明日月,殺氣滿山頭!
這首答催稿詩,有點戲曲味。不用解釋,編輯催稿的“苦相”,以及作者的自謙躍然紙上。
這封信自然是滿足了編輯的催稿要求的。還有一封寫給林語堂的答催稿信,卻沒有能滿足約稿者的要求。詩曰:
今年非去年,正是雞與狗。
去年有工夫,今歲則沒有。
老舍的日常生活趣事精選篇2
老舍33歲時已經(jīng)成名,可一直是單身一人,朋友們便介紹他跟胡挈青認識。最初,大伙沒告訴他倆實情,但連著在一起吃過幾次飯,老舍和胡挈青就猜出了朋友們真正的用意。
有一天,老舍給胡挈青寫了一封信,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并跟她約定:此事以后不再麻煩朋友,可以靠書信來相互了解。胡挈青答應了他。
兩個人開始還都捺得住勁兒,來往信件并不是怎么頻繁,但過了一段時間,兩個人都覺得要說的話太多太多,每天給對方寫一封信都嫌不夠。愛情就像茂盛的植物,在信紙上業(yè)已悄然成長。老舍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讀胡挈青的信,假若那天沒收到信,他便如同丟了魂魄,惶惶不安。
他們的感情在越來越濃,終于開始談論結(jié)婚的事情了。胡挈青心靈手巧,愛做新衣裳。幾次約會,老舍都看到她每次穿的衣裳都不同,心里有點惴惴。終于,出身貧寒之家的老舍給胡挈青去了封信,他說:“——我可沒錢供你,看來,你跟我好,就得犧牲這衣裳。我不能像外國人似的,在外邊把老婆捧得老高,回家就一頓打。我不會欺負你,更不會打你,可我也不會像有些男人那樣,給你提著小傘,讓你挺神氣地在前頭走,我在后頭伺候你。”
老舍認為選擇愛人的標準是:“兩個幫手,彼此幫忙,是上等婚姻。”他說:“美不是一切,太太不是圖畫與雕刻,可以用審美態(tài)度去鑒賞。人的美還有品德體格的成分在內(nèi)。”
沒有愛情,可千萬不要結(jié)婚。——簡奧斯汀
老舍的日常生活趣事精選篇3
一次老舍家里來了許多青年人,請教怎樣寫詩。老舍說:“我不會寫詩,只是瞎湊而已。”有人提議,請老舍當場“瞎湊”一首。“大雨洗星海,長虹萬籟天;冰瑩成舍我,碧野林風眠。”老舍隨口吟了這首別致的五言絕句。寥寥20字把8位人們熟悉并稱道的文藝家的名字,“瞎湊”在一起,形象鮮明,意境開闊,余味無窮。青年們聽了,無不贊嘆叫絕。詩中提到的大雨即孫大雨,現(xiàn)代詩人、文學翻譯家。洗星海即冼星海,人民音樂家。高長虹是現(xiàn)代名人。
萬籟天是戲劇、電影工作者。冰瑩即謝冰瑩,現(xiàn)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慶《新蜀報》總編輯。碧野是當代作家。林風眠是畫家。
老舍的日常生活趣事精選篇4
對于青島的櫻花,我久已聽人講究過;既然今年有看著的機會,一定不去未免顯著自己太別扭;雖然我經(jīng)驗過的對風景名勝和類似櫻花這路玩藝的失望使我并不十分熱心。太陽剛給嫩樹葉油上一層綠銀光,我就動身向公園走去,心里說:早點走,省得把看花的精神移到看人上去。這個主意果然不錯,樹下應景而設的果攤茶桌,還都沒擺好呢,差不多除了幾位在那兒打掃甘蔗渣子、橘皮和昨天游客們所遺下的一切七零八碎的清道夫,就只有我自己。我在那條櫻花路上來回蹓跶,遠觀近玩的細細的看了一番櫻花。
櫻花說不上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它艷麗不如桃花,玲瓏不如海棠,清素不如梨花,簡直沒有什么香味。它的好處在乎“盛”:每一叢有十多朵,每一枝有許多叢;再加上一株挨著一株,看過去是一團團的白雪,微染著朝陽在雪上映出的一點淺粉。來一陣微風,櫻樹沒有海棠那樣的輕動多姿,而是整團的雪全體擺動;隔著松墻看過去,不見樹身,只見一片雪海輕移,倒還不錯。設若有下判斷的必要,我只能說櫻花的好處是使人痛快,它多、它白、它亮,它使人覺得春忽然發(fā)了瘋,若是以一朵或一株而論,我簡直不能給它六十分以上。
無論怎說吧,我算是看過了櫻花。不算冤,可也不想再看,就帶著這點心情我由花徑中往回走,朝陽射著我的背。走到了梅花路的路頭,我疑惑我的眼是有了毛病:迎面來的是宋伯公!這個忙人會有工夫來看櫻花!
不是他是誰呢,他從遠遠的就“嘿嘍”,一直“嘿嘍”到握著我的手。他的臉朝著太陽,亮得和春光一樣。“嘿嘍,嘿嘍,”他想不起說什么,只就著舌頭的便利又補上這么兩下。
“你也來看花?”我笑著問。
“可就是,我也來看花!”他松了我的手。
“算了吧,跟我回家溜溜舌頭去好不好?”我愿意聽他瞎扯,所以不管他怎樣熱心看花了。
“總得看一下,大老遠來的;看一眼,我跟你回家,有工夫;今天我們的頭兒逛勞山去,我也放了自己一天的假。”他的眼向櫻花那邊望了望,表示非去看看不可的樣子。我只好陪他再走一遭了。他的看花法和我的大不相同了。在他的眼中,每棵樹都象人似的,有歷史,還有名字:“看那棵‘小___’,今年也長了本事;嘿!看這位‘老太太’,居然大賣力氣;去年,去年,她才開了,哼,二十來朵花吧!嘿嘍!”他立在一棵細高的櫻樹前面:“‘小旗桿’,這不行呀,凈往云彩里鉆,不別枝子!不行,我不看電線桿子,告訴你!”然后他轉(zhuǎn)向我來:“去年,它就這么細高,今年還這樣,沒辦法!”
“它們都是你的朋友?”我笑了。
宋伯公也笑了:“哼,那邊的那一片,幾時栽的,哪棵是補種的,我都知道。”
看一下!他看了一點多鐘!我不明白他怎么會對這些樹感到這樣的興趣。連樹干上抹著的白灰,他都得摸一摸,有一片話。誠然,他講說什么都有趣;可是我對樹木本身既沒他那樣的熱誠,所以他的話也就打不到我的心里去。我希望他說些別的。我也看出來,假如我不把他拉走,他是滿可以把我說得變成一棵樹,一聲不出的聽他說個三天五天的。
我把他硬扯到家中來。我允許給他打酒買菜;他接收了我的賄賂。他忘了櫻花,可是我并想不起一定的事兒來說。瞎扯了半天,我提到孟智辰來。他馬上接了過去:“提起孟智辰來,那天你見他的經(jīng)過如何?”
我并不很認識這個孟先生——或者應說孟秘書長——我前幾天見過他一面,還是由宋伯公介紹的。我不是要見孟先生,而是必須見孟秘書長;我有件非秘書長不辦的事情。“我見著了他,”我說,“跟你告訴我的一點也不差:四棱子腦袋;牙和眼睛老預備著發(fā)笑唯恐笑晚了;臉上的神氣明明宣布著:我什么也記不住,只能陪你笑一笑。”“是不是?”宋伯公有點得意他形容人的本事。“可是,對那件事他怎么說?”
“他,他沒辦法。”
“什么?又沒辦法?這小子又要升官了!”宋伯公咬上嘴唇,象是想著點什么。
“沒辦法就又要升官了?”我有點驚異。
“你看,我這兒不是想哪嗎?”
我不敢再緊問了,他要說一件事就要說完全了,我必須忍耐的等他想。雖然我的驚異使我想馬上問他許多問題,可是我不敢開口;“憑他那個神氣,怎能當上秘書長?”這句最先來到嘴邊上的,我也咽下去。
我忍耐的等著他,好象避雨的時候渴望黑云裂開一點那樣。不久——雖然我覺得仿佛很久——他的眼球里透出點笑光來,我知道他是預備好了。
“哼!”他出了聲:“夠?qū)懫≌f的!”
“說吧,下午請你看電影!”
“值得看三次電影的,真的!”宋伯公知道他所有的故事的價值:“你知道,孟秘書長是我大學里的同學?一點不瞎吹!同系同班,真正的同學。那時候,他就是個重要人物:學生會的會長呀,作各種代表呀,都是他。”
“這家伙有兩下子?”我問。
“有兩下子?連半下子也沒有!”
“因為——”
“因為他連半下子沒有,所以大家得舉他。明白了吧?”“大家爭會長爭得不可開交,”我猜想著:“所以讓給他作,是不是?”
老舍的日常生活趣事精選篇5
他曾自擬小傳:“教書做事,均甚認真,往往吃虧,也不后悔。如此而已, 再活四十年也許能有點出息!”這一點在老舍先生讀書一事上便可以看出。
老舍先生是讀書人,也是寫書人,一輩子和書打交道,留下了不少和書有關(guān)的故事 。今天我們紀念這位老人,不妨來聽一聽他與書的故事。
寫家(老舍先生總稱自己為寫家,不說作家)離不開字典,老舍先生的案頭老有一部字典,估計,他常常在寫作過程中使用它。這是一部按語音查部首的字典,而且是老式的,是按“勹攵冂”那種。這種字典對寫作來說很實用,先知道音,然后按音查字。
現(xiàn)在找到的最早的一本老舍藏書竟然是一部《辭源》,扉頁上有他的題詞。寫得很有些傷感,大意是:買不起大部頭的,好歹總算有了一部屬于自己的。
這段話算是他的藏書之“源”吧,帶著他的人生苦澀。
老舍先生自打師范畢業(yè)之后,他的第一個讀書高潮是英國時期,即1924—1929期間,那時他25—30歲,正在英國倫敦大學東方學院當講師,教英國人說官話和念四書五經(jīng)。空余時間很多,為了學好英文,開始大量閱讀英文的原著。
那個時期的閱讀方式明顯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可稱為“亂讀”,第二個階段為“有選擇的重點讀”,又叫“系統(tǒng)讀”或者“一人一部代表名作”。
對“亂讀”式,好理解,即抓到什么念什么,無計劃、無主張、無選擇,其中有名著,也有女招待嫁給了皇太子這樣的烏七八糟的東西。“亂讀”并不是什么專業(yè)的書都看,對他來說大部分還是文學類,有少量的科幻讀物,如威爾斯和赫胥黎的著作。“亂讀”也有很積極的因素,在最早的讀物中有莎士比亞的《哈姆萊特》,有歌德的《浮士德》,有狄更斯的《大衛(wèi)·柯波菲爾》等名篇。老舍先生喜歡上了狄更斯,覺得很合他的口味,視他為寫作的老師,很想模仿他,自己也試一試。做比較文學的學者曾以嬉戲的口吻說,以老舍的文學成就而論,可以比作英國的狄更斯或者俄國的契訶夫。這樣的比喻,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為了學英文,老舍開始念名著,而且是系統(tǒng)地念,由希臘悲劇念起,當然只是念英譯本。據(jù)他自己說,念得很辛苦,因為有的名著并不好念,念起來索然無味。那也不怕,愣念,死啃!
所謂系統(tǒng)地念,是有次序的,先讀歐洲史,再讀古希臘史,然后是希臘文藝,古羅馬史和古羅馬文藝。古希臘是由《伊利亞特》開始,接著是荷馬的《奧德賽》。可惜,都不喜歡。看了希臘三大悲劇家之后,又看了阿里斯托芬的希臘喜劇,覺得喜劇更合他的口吻,和他正在寫作的長篇小說《趙子曰》在風格上也很合轍,愛開玩笑啊。他最喜歡希臘短詩,它們讓他沉醉。古羅馬的東西同樣讓他感到氣悶,包括彌爾頓和維吉爾的詩,他只從羅馬散文的雄辯中體會了羅馬的偉大。讀完了這些,該讀中古時代的作品了,他讀了北歐、英國、法國的史詩,均不甚了了。他非常喜歡文藝復興時意大利但丁的《神曲》,幾種譯本都收集到了,還讀了關(guān)于但丁的論著,一時成了“但丁迷”,以為《神曲》是天才和努力的頂峰,讓他明白了文藝真正的深度,說在《神曲》里不光有人間,還有天堂和地獄,讓他明白了肉體和靈魂的關(guān)系,而文學是應該關(guān)注靈魂的。
對十七、十八世紀歐洲的復古主義的東西,他頗有好感,覺得文字應該先求簡明和思路上的層次清楚,然后再說別的,這點很可借鑒。
最后讀到近代的英法小說,此時,大概已是1928—1929年,他已開始寫長篇小說《二馬》了。他先打聽了近三十年的第一流作家和每一位作家的代表作。訂了一個計劃,對每一位作家最少要讀一本作品。可惜,那個時代的小說實在太多,名著也多,常常讀了一本代表作之后,忍不住要再讀他的另外的名著,而使計劃落了空。英國的威爾斯、康拉德、梅瑞狄斯,法國的福樓拜、莫泊桑的小說都占去了老舍很多時間,好像落在了小說陣里。這些小說對他產(chǎn)生了很大影響,讓他明白現(xiàn)代小說要用引人入勝的方法去作某一事物的宣傳,要有寫實的態(tài)度,和尖刻的筆調(diào),要成為人生的教科書和社會的指導者,而不只供消遣,但又不是社論和說教,要健康、崇高、真實。多讀,知道的形式多了,可以有助于尋找到最合適的寫作形式,但又不應刻意去模仿某一派的作風。
1930年回國后,老舍先生又讀了許多十九世紀俄國的作品,覺得它們是偉大文藝中的“最”偉大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為什么一位沒有正規(guī)大學學歷的人,居然回國之后,敢于先后在兩個著名的高等學府開了多門的文學課程。這就是因為老舍先生在英國的五年之內(nèi)念了不少這方面的書,肚子里有貨了。老舍先生先后在齊魯大學、山東大學開了以下這樣的課:
“文學概論”、“文藝批評”、“文藝思潮”、“小說及作法”(又名“小說作法”)
“世界文藝名著”、“歐洲文學概要”、“高級作文”、“歐洲通史”(又名“西洋通史”)。當然,開這些課,按大學里的規(guī)定要親自寫講義,由學校刻印后發(fā)給學生。老舍先生備課極認真,白天躲在圖書館里看書寫講義備課,并沒有時間寫長篇的小說。僅以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舒舍予著齊魯大學的《文學概論講義》為例,他在此書中直接引用了多達一百四十位古今中外學者和作家的論述、作品和觀點,可謂豐富多彩、旁征博引、扎實有據(jù)。至于他的長篇小說,雖然一年一部,但都是在暑假中“玩命”才寫出來的.,而絕不肯在授課期間,在用功讀書上馬虎,絕不肯去誤人子弟。
這就形成了他的第二個讀書高潮,以備課為中心的讀書高潮,目的性很明確,有他的講義為證。
老舍先生買書藏書始自英國。當時他的年薪相當?shù)停挥?50英鎊一年,相當一個本地大學生的助學金。三年后,經(jīng)過申請,才漲到300英鎊。他還要寄一部分薪金回國贍養(yǎng)寡母。由于經(jīng)常吃不飽飯,處于半饑餓狀態(tài),身體過瘦,得了胃下垂的毛病。但他還是精打細算,省錢買書。回國時竟帶回來不少圖書,其中最珍貴的有原版的莎士比亞戲劇全集。
到濟南、青島教書時,薪金之外還有稿費,生活條件大為改善,開始大規(guī)模購買圖書,書屋里有不少書架,到抗戰(zhàn)前夕已有相當規(guī)模的藏書。
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fā),老舍先生舉家由青島遷回濟南,書籍也打箱運到了濟南。到11月,形勢突變,老舍先生被迫只身出走,離開濟南,南下加入到抗戰(zhàn)的洪流中。夫人和孩子,以及書籍都留在了濟南。他動身之前,將書籍、字畫都打箱存放在了齊魯大學圖書館。一年以后,黃河濟南鐵路橋通車后,夫人帶著孩子回到了淪陷的北平娘家,把家具也存濟南,只帶了一些隨身衣物。從此,那些書籍、字畫、家具以及書信都下落不明。后來聽說,日本軍隊進駐了齊魯大學,學校的資產(chǎn)被洗劫一空。老舍先生對這次重大損失傷心不已,特別于一九四三年在重慶寫了一篇文章,叫《“四大皆空”》。文章的最后一句是“且莫傷心圖書的遺失吧,要保存文化呀,必須打倒日本軍閥!”
從此以后,老舍先生基本上不再買書,免得丟了以后太傷心。
丟書丟怕了。
他的悲劇也是當時全中國讀書人共同的悲劇,時代所定,無一幸免。
1949年以后,老舍先生又開始存書了,不過真正自己買的并不很多,絕大部分是贈書。新版《魯迅全集》出版時,第一時間,他派子女去新華書店排隊購得一套,整整齊齊地放在書架上,并把由美國帶回來的第一次文代會主席團諸公奉周總理之命邀請他回國的信函夾在《魯迅全集》的某一卷里。可惜,抄家時連書帶信全被抄走。歸還時,《全集》已不是原書,珍貴信件下落不明。
老舍先生最喜歡的書是什么?
詩人里他喜歡李白、陸游、蘇曼殊、吳梅村的詩詞。古典小說里他喜歡《紅樓夢》、《金瓶梅》。
現(xiàn)代作家中他最佩服魯迅。在重慶紀念魯迅逝世二周年、四周年、六周年、九周年紀念大會上,他或被選為主席,或被推為主席團成員,他都講了話,還兩次當眾朗誦《阿Q正傳》,一次是第二章,一次是第七章,受到熱烈歡迎。一九五六年在北京的紀念魯迅逝世二十周年大會上,老舍先生致了開幕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