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考試名人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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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考試名人軼事
從周朝的“鄉舉”,到兩漢的察舉制和征辟制,再到魏晉南北朝時期的九品中正制。我國人才選拔機制在不停的完善,直到隋唐時期科舉制的誕生,徹底打破了世家大族對朝堂的壟斷,讓許多寒門子弟也有機會出將入相,成為國家棟梁。
科舉制,從開創到結束,前后經歷了一千二百多年,我國最后一屆科舉是清光緒三十一年,而世界上最后一屆科舉則是在1919年,由越南阮朝舉行。但是在這一千多年間,卻涌現了無數人才,這些人才都是靠科舉制才嶄露頭角。
而史上最牛的一屆科舉,非1057年北宋仁宗趙禎舉行的科舉莫屬。這一年看似平常,實際卻并不平凡,不僅是因為主考官叫歐陽修,更因為還有無數人參加了這次科舉,并且在其中獲得了名次。
公元1057年,也就是北宋嘉佑二年,這一年的正月初六,由歐陽修擔任知貢舉,各科錄取899人,進士及第388人。其中甲科前三分別是:狀元章衡、榜眼竇卞、探花羅凱。看到這三人,相信很多了解宋史的人也一臉疑問,他們很出名嗎?
雖然一甲前三不出門,但是再看看和他們同榜的進士,就會發現這一年的科舉可謂群星薈萃,人才大爆炸。
其中擅長文學者有唐宋八大家的蘇軾、蘇轍、曾鞏;宋明理學的重要人物:張載、程顥;以及王安石變法的先驅干將:呂惠卿、曾布、章惇等。這些人無一不是歷史名人,在北宋歷史,甚至于中國歷史都留下過輝煌的痕跡。
嘉佑二年,蘇軾20歲,蘇轍18歲,相比于他們的父親蘇洵,蘇軾和蘇轍年紀輕輕就考上了進士。而蘇洵一輩子都沒有考上,不過他二十七,始發奮的故事,卻激勵了不少人。不過蘇軾蘇轍能夠金榜題名,也有一定的運氣。
一來當時的主考官是歐陽修,二來當時盛行古文運動。所謂古文運動就是歐陽修發起的,為的就是整治當時流行的西昆體和太學體文章,而蘇軾本身就擅長古文,對西昆體和太學體深惡痛絕。因此蘇軾的文章得到了歐陽修的極高評價,不過卻也因福生禍。
以蘇軾的才氣完全可以拿下狀元,但歐陽修覺得蘇軾寫的太好了,懷疑是自己的弟子曾鞏的文章,于是為了避嫌,便將蘇軾的文章壓了下去。結果蘇軾和狀元失之交臂,正可謂塞翁失馬,福禍焉知。
反而是歐陽修真正徒弟的曾鞏,在此之前多次參加科舉都落榜。這與他的文風有關,在此之前的科舉大多推崇文風華麗浮夸的太學體,而曾鞏主張遵經明道、文道并重、文以經世,文風顯然和太學體南轅北轍,因此時運不濟次次落榜。
直到這一次由歐陽修擔任主考,梅堯臣擔任次考官,兩人都是古文運動的推崇者,曾鞏本身實力也不差,因此自然而然的考中了進士。可以說蘇軾、蘇轍、曾鞏的加入,為古文運動提供了新鮮血液,也讓大宋文壇綻放出了絢爛的花火。
至于曾布,他是曾鞏的弟弟,不過他和曾鞏不同,他更擅長處理政務。他與呂惠卿、章惇都是王安石變法的得力干將。其中呂惠卿和曾布兩人有矛盾,在呂惠卿丁憂回家時,曾布擅自修改了呂惠卿的募役法,后來曾布被卷入市易務案,呂惠卿誣告曾布背叛新發,導致曾布被罷官。
而章惇又是蘇軾的好友,兩人曾經一起讀書游歷,卻在進入朝堂之后,因為自身立場而走到了對立面。章惇是新黨成員,蘇軾是就舊黨,經過起起伏伏之后,章惇對老友蘇軾極為痛恨,于是將60歲的蘇軾貶到了海南。
至于程顥和張載則是北宋理學大家,其中程顥在政治上反對王安石,學術上提出了“天者理也”,成為北宋理學的奠基人。而張載則更出名,他號稱橫渠先生,留下了著名的“三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堪稱后世傳頌不衰的名言。
關于古代科舉考試的故事
第一個故事:有個秀才,雖才華橫溢卻目空一切。京城科考自感考的不錯而洋洋灑灑。這天在游玩時遇到一個算命先生,便走上前讓測測前程。算命先生問:“但不知所算何事?”秀才說:“算我科考的名次如何?”“既如此,請寫一字。”先生說完,秀才便揮筆在紙上點了一點。先生看了看這一點畫,又看了看秀才說:“由此觀之,你有望考取一等。”秀才問:“是一等榜首嗎?”先生說:“非也。”秀才急問:“是第幾名?”先生說:“暫不便告知,容日后一一道來。”是日,皇榜告示,秀才果然不是一等頭名,而是一等最后一名。秀才復向算命先生求教:“我一向文才極好,‘點’是‘文’字之首筆,故而寫了一點,如今反成一等末名,請先生明示?”先生侃侃而談:“點,雖是‘文’字之首筆,但也是‘等’字之末筆呀!先前見你寫點時心浮氣躁,正應了驕兵必敗之古訓,故認定你非一等之首而是一等之末。俗話說,一點不可馬虎,此言之意,請深思之。”一席話說的秀才膛目結舌,佩服至極。
第二個故事:有個叫李文舉的秀才,科考之前曾做一夢:他那漂亮的胡須被人剃光了。于是算了一命,算命先生恭喜道:“你有望高中榜首!”李文舉驚問:“何以見得?”算命先生答曰:“‘剃須’者,‘剃髭’也。去年高中榜首者叫劉滋,而今‘剃髭'乃‘替滋’之諧音,豈不是汝乎?”那一年,李秀才果然中了榜首。算命先生之所以這么算,是看到李秀才面相不平,加之其心靜如水,談吐謙躬,必定勤奮好學,日后不凡也。
有關唐朝的科舉考試的故事
出自唐代詩人朱慶馀的《近試上張水部》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
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賞析
全詩以“入時無”三字為靈魂。新娘打扮得入不入時,能否討得公婆歡心,最好先問問新郎,如此精心設問寓意自明,令人驚嘆。
張籍在《酬朱慶馀》詩中答道:“越女新妝出鏡心,自知明艷更沉吟。齊紈未足時人貴,一曲菱歌敵萬金。”把朱氏比作越州鏡湖的采菱女,不僅長得艷麗動人,而且有絕妙的歌喉,這是身著貴重絲綢的其他越女所不能比并的。文人相重,酬答俱妙,千古佳話,流譽詩壇。
以夫妻或男女愛情關系比擬君臣以及朋友、師生等其他社會關系,乃是我國古典詩歌中從《楚辭》就開始出現并在其后得到發展的一種傳統表現手法。此詩也是用這種手法寫的。
《近試上張水部》這個標題可以幫助讀者明白詩的作意,唐代應進士科舉的士子有向名人行卷的風氣,以希求其稱揚和介紹于主持考試的禮部侍郎。朱慶馀此詩投贈的對象,是官水部郎中的張籍。張籍當時以擅長文學而又樂于提拔后進與韓愈齊名。朱慶馀平日向他行卷,已經得到他的賞識,臨到要考試了,還怕自己的作品不一定符合主考的要求,因此以新婦自比,以新郎比張,以公婆比主考,寫下了這首詩,征求張籍的意見。
古代風俗,頭一天晚上結婚,第二天清早新婦才拜見公婆。此詩描寫的重點,乃是她去拜見之前的心理狀態。首句寫成婚。洞房,這里指新房。停,安置。停紅燭,即讓紅燭點著,通夜不滅。次句寫拜見。由于拜見是一件大事,所以她一早就起了床,在紅燭光照中妝扮,等待天亮,好去堂前行禮。這時,她心里不免有點嘀咕,自己的打扮是不是很時髦呢?也就是,能不能討公婆的喜歡呢?因此,后半便接寫她基于這種心情而產生的言行。在用心梳好妝,畫好眉之后,還是覺得沒有把握,只好問一問身邊丈夫的意見了。由于是新娘子,當然帶點羞澀,而且,這種想法也不好大聲說出,讓旁人聽到,于是這低聲一問,便成為極其合情合理的了。這種寫法真是精雕細琢,刻畫入微。
僅僅作為“閨意”,這首詩已經是非常完整、優美動人的了,然而作者的本意,在于表達自己作為一名應試舉子,在面臨關系到自己政治前途的一場考試時所特有的不安和期待。應進士科舉,對于當時的知識分子來說,乃是和女孩兒出嫁一樣的終身大事。如果考取了,就有非常廣闊的前途,反之,就可能蹭蹬一輩子。這也正如一個女子嫁到人家,如果得到丈夫和公婆的喜愛,她的地位就穩定了,處境就順當了,否則,日子就很不好過。詩人的比擬來源于現實的社會生活,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之下,很有典型性。即使如今看來,讀者也不能不對他這種一箭雙雕的技巧感到驚嘆。
朱慶余呈獻的這首詩獲得了張籍明確的回答。在《酬朱慶馀》中,他寫道:
“越女新妝出鏡心,自知明艷更沉吟。
齊紈未足時人貴,一曲菱歌敵萬金。”
由于朱的贈詩用比體寫成,所以張的答詩也是如此。在這首詩中,他將朱慶馀比作一位采菱姑娘,相貌既美,歌喉又好,因此,必然受到人們的贊賞,暗示他不必為這次考試擔心。
首句寫這位姑娘的身分和容貌。她是越州的一位采菱姑娘。這時,她剛剛打扮好,出現在鏡湖的湖心,邊采菱邊唱著歌。次句寫她的心情。她當然知道自己長得美艷,光彩照人。但因為愛好的心情過分了,卻又沉吟起來。(沉吟,本是沉思吟味之意,引申為暗自忖度、思謀。)朱慶馀是越州(今浙江省紹興市)人,越州多出美女,鏡湖則是其地的名勝。所以張籍將他比為越女,而且出現于鏡心。這兩句是回答朱詩中的后兩句,“新妝”與“畫眉”相對,“更沉吟”與“入時無”相對。后半進一步肯定她的才藝出眾,說:雖然有許多其他姑娘,身上穿的是齊地(今山東省)出產的貴重絲綢制成的衣服,可是那并不值得人們的看重,反之,這位采菱姑娘的一串珠喉,才真抵得上一萬金哩。這是進一步打消朱慶馀“入時無”的顧慮,所以特別以“時人”與之相對。朱的贈詩寫得好,張也答得妙,可謂珠聯璧合,千年來傳為詩壇佳話。